反派攝政王佛系之後[穿書]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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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這孩子生的倒是清靈可愛,尤其是眉眼間,跟白君一樣有種說不出的風情。
現在看著他躲在馬棚裡,與馬崽相依取暖,不由得心生憐憫。居然把孩子大雨夜趕到馬棚裡,這夫妻倆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孩子肩膀發顫,嘴唇被凍得顏色發青,抱著馬頭的手被割出一條好大的傷口,滲出的血水都把馬頭上的毛髮染成了紅色。馬伕趕緊放下燈籠,抱起孩子衝了出去。
等給孩子的手上藥包紮完,屋外的雨也漸漸停了,馬伕讓他留在自己的屋裡睡,孩子卻抱著小馬一臉警惕。
沒想到比起自己,倒是這小馬崽更得他的心意,馬伕收拾著擦拭血水用過的棉布,不禁啞然失笑。
“既然你怎麼喜歡這小馬,我就送你好不好?”
說到送馬,孩子臉上呆滯僵硬的神情終於有了一絲改變。
馬伕繼續哄誘道:“你看叔叔都白送你一匹馬,那你是不是也得有點表示,親我一下怎麼樣?”
說著就湊到小孩身邊指了指自己的臉。
長年累月的勞作,使得馬伕的面板變得黝黑粗糙,但他的面容卻清秀俊朗,並不難看。誰能想到,這樣一個窩在馬棚裡低三下四的馬伕,居然是曾經不可一世的南巫世子。國破山河在,江山雖改,山河依舊。
他龜縮在這又臭又髒的馬棚裡,也不過抱著渺茫的期許,想再見那人一面。現在人算是見到了,只是誓言猶在,卻已物是人非。
他也不怨白君,或許這就是宿命吧。
馬伕把臉湊過去半天,小孩都毫無反應,他只能嘆口氣摸摸孩子的頭,“叔叔逗你玩的,這小馬的母親生它時難產,連帶著它也險些夭折,我用南巫的草藥餵了半月,好不容易才救活過來,你以後可要好好待它。”
小孩子緊緊抱著懷裡的小馬崽兒,只是盯著他。馬伕沒注意到他眼裡驚懼已經漸漸散去,小手一下下撫順著小馬的毛,僵硬的身體也緩緩鬆弛下來。
很快住在東院的一家人就搬了出去,臨走時,馬伕把小馬崽兒塞進小孩懷裡,旁邊的白君也愣了一下,眼底的寒霜慢慢融化成了嘴邊的笑意:“在這住了半月,連話都沒說過幾次,臨走還要順走你一匹馬,倒顯得我們愛佔人便宜。”
說著直接扯下腰間的一塊暖玉,遞了過去:“拿著,這塊玉算是買這隻馬崽的錢。”
馬伕看到掌心那塊暖玉,再看白君的臉,眼中的神色立刻有了幾分動搖,然而很快馬車裡的催促聲就響了起來,馬伕只能垂下視線,搖搖頭:“不必了,這馬崽兒看著溫順,其實脾氣古怪的很,除我之外它從不聽別人的召喚,可那日小少爺喚了聲它居然立刻就跑了過去,說明這馬跟小少爺有緣。我養馬數年也是第一次碰到這麼跟馬有緣的人,就請您允許我把這馬崽兒送給少爺吧。至於這塊玉,奴才實在不能收,您的好意我就心領了。”
白君看著退到一旁的馬伕,輕嘆一聲,轉身附在孩子耳邊說了一句。孩子點點頭,在上馬車之前,突然放下小馬崽兒跑到馬伕面前,踮起腳親了他一下。
“……”
望著車轍消失的盡頭,馬伕摘掉頭上的斗笠,攤開左手的手掌,一塊溫潤的暖玉正靜靜躺在粗糙的掌心裡。
回宮之後,皇帝對白君的折磨更加變本加厲。原本清靜的西宮,每晚都會傳來激烈的打鬥聲,雕工精良的青玉案被摔得四分五裂,攀龍附鳳的硃紅帷帳被撕扯的支離破碎,皇帝臉上的戾氣也越來越重,每天都會用各種慘無人道的手段,質問他孩子到底是誰的?
白君屈指蹭掉嘴角的鮮血,嗤笑道:“別想了,就算孩子是太監的都不會是你的。”
皇帝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奮力撞向對面的龍柱,砰一聲悶響,鮮紅的血液順著被磕破的額頭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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