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攝政王佛系之後[穿書]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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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有所思:“原來是白侍君死了,可是西宮沒有叫白侍君的人啊,為什麼要把白布鋪在西宮?”
在他的印象裡,西宮只有他和白君,至於白侍君,跟白君的名字不一樣,所以應該不是一個人。
要不是袖子一直被死死抓著,太監早就溜之大吉了,得虧附近沒人看著,不然剛才那番話都夠他喝一壺的。
看這位小主子一臉天真的模樣,太監輕嘆一聲:“白侍君不是人名,是封號,跟皇后是一樣的,只不過皇后是女,侍君是男。您的生母,就是侍君。”
“……”
他站在原地茫然的望著殿前忙碌的宮人,直到很久才明白,原來是白君死了。
原本最黏著白君的小主子,所有人都以為他會撲到屍體上哭的肝腸寸斷,但出乎意料,在白君入棺那日,他消失了整整一天。所有在西宮中忙碌的宮人,都未曾見過他。
生前最得寵的白侍君,死後喪事卻辦的冷冷清清,簡單操辦後,立即就把棺材抬進了帝陵。
白侍君留下的孩子,皇帝也沒有過繼給任何人,本以為最有希望成為太子的皇子,現在卻連個封號都討不上。
在所有人的議論中,他又出現了,臉上總是帶著讓人不舒服的笑意,走到哪都牽著那匹白色的小馬。身上的衣服也全都變成了夜一般的墨黑,一人一馬,一黑一白,無論走到哪裡都分外醒目。
那日有幾個皇子,偷偷跑進西宮,把他拴在殿外的白馬薅掉了幾綹毛,當晚就被他按在地上,剃光了頭髮,又是一頓胖揍。
看著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孩子,幾位皇妃跑到皇帝那裡去大哭大鬧,以前是白侍君受寵,她們受了委屈也只能忍氣吞聲,如今人都死了她們還要忍著不成?
結果此事最後還是不了了之,有人說皇帝到底惦念著與白侍君之間的夫妻之情,不追加封號只是暫時的。還有人猜測會不會是白侍君知道了皇上的秘辛被殺人滅口。雖然白侍君原本身體抱恙,可病情也不會急轉直下,突然就到要命的程度。
那日晚,皇帝心血來潮,突然下令將他詔進寢殿。
幾年不見,原本稚嫩的身體已經抽條拔節,一身玄色長袍,包裹著纖細修長的身軀,膚白似雪,退去青澀,眉眼間越來越有白君當初的影子。
方才進殿的瞬間,甚至有種又見白君的錯覺。
皇帝望著那雙含笑的眼,喉結滾動,伸手召喚他到身邊來。
他卻停在原地,忽然笑著問了一句,開口的瞬間就把皇帝嚇了一跳,聲音溫和悅耳,跟白君簡直如出一轍。
“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嗎?”
皇帝望著那張陰柔妖冶的面孔,視線一寸都無法移動,彷彿魂魄都被那雙微微上挑的眼眸勾了去,“這是什麼話,你的名字還是朕親自取的。”
說著,又迫不及待的招招手,舔舐著乾燥的嘴唇:“快過來讓父皇好好看看!”
他低聲笑起來,一邊朝前走,一邊說道:“蘇緣,我何德何能配得上這個緣字,從今以後我不叫蘇緣,我要改名為蘇北涼。白君生前總喚我阿涼,如今就再加一個北字,北涼、漠寒,正好是南巫的東西二都。”
皇帝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那張魅惑眾生的臉上,至於他嘴裡的話,已經完全被忽略了。無論此刻他說什麼,都一律著了魔似的點頭預設。
彷彿南巫懷陰族的血統,都有這種與生俱來的致命魔力。
待他走到跟前,皇帝急不可待的扯住他的衣袖,用力往自己懷裡拉:“你要叫什麼父皇都依你,快讓父皇好好看看!”
看似弱不禁風的身體,細嫩柔軟,彷彿風一吹就會搖搖欲墜,然而皇帝用了七八分力,卻愣是沒拉動分毫。
他看著有些詫異的皇帝又笑起來,清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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