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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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什麼：“你問，我答，你信不信取決於你。”

琪亞娜內心十分的複雜：“為什麼要操控我的命運。”

“我沒有操控你的命運。”鳳息回答，“你的命運早已經註定，我只不過是在其中增添一些東西，讓你沒有那麼遺憾而已。”

“沒有遺憾。。”琪亞娜握拳，“我不相信你，如果沒有你，我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下場。”

鳳息抬起手，一枚金色羽毛出現在琪亞娜眼中：“這是擬態羽渡塵，讓我們來看看，如果沒有我的出現你的命運將會如何。”

琪亞娜警惕起來：“你別想迷惑我。”

鳳息並沒有解釋，伴隨著羽渡塵發動，兩人回到2005年的那天。

琪亞娜看著自己被齊格飛救走，來到西伯利亞，2010年，在西伯利亞自己體內的第二律者核心意識甦醒，奪走她對於身體的控制權，最終齊格飛拼掉一隻右手臂終於把她喚醒。

2013年，自己追著齊格飛的下落來到極東，她沒有遇到鳳息，芽衣也沒有，不過依然加入聖芙蕾雅學園。

2014年，芽衣被同學欺負，於悲憤之中覺醒，蘇禹出現，兩人展開大戰。

結局依然是她們加入聖芙蕾雅。

但就在加入聖芙蕾雅的一個月，人造瓦爾特出現，企圖強行帶走芽衣，琪亞娜與布洛妮婭被他禁錮，反抗不得。

為此芽衣被迫覺醒律者人格才勉強擊敗瓦爾特。

就在幾天後，蘇禹又一次殺來，直奔芽衣殺來。

芽衣本來有能力對抗，但是怕全力爆發波及聖芙蕾雅的其它學員，最終被蘇禹擊殺，律者核心被帶走。

悲痛的琪亞娜再一次被體內第二律者意識奪取身體，開始大肆破壞律聖芙蕾雅，被德麗莎與符華合力壓制住，後被符華帶走回到天命。

德麗莎反抗天命，結果被鳳息直接鎮壓。

幻境結束。

琪亞娜被驚出一身冷汗，她剛才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可是無論她怎麼去找，都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她十分的瞭解芽衣和自己，如果她們處於那種情況下，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不對！”琪亞娜咬牙，“不對，蘇禹也是被你害的，如果你沒有害蘇禹，他不會來攻擊我們的！還有齊靈璧，他也不會出現！”

鳳息沒有多言，繼續展開幻境。

這一次，沒有鳳息，沒有蘇禹，她們依然加入聖芙蕾雅，帶隊的人變成姬子，第五律者事件，保護她們的從齊靈璧變成姬子駕駛著休伯利安對抗印度軍隊炮火，結果造成姬子變成植物人，為拯救姬子，德麗莎進入中央大教堂地下，琪亞娜也跟過去。

後來發生的一切，和現在差不多。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琪亞娜還想要說什麼，卻被鳳息打斷：“你還想怎麼樣？難道你認為你的人生會是一帆風順嗎？

又或者你還想去掉誰？奧托？沒有他你根本不可能來到這個世界上，你想讓齊格飛對你好一點？即便你是真正的琪亞娜，他也會這樣對你。”

琪亞娜一時語塞，她盯著鳳息，一時間盡不知道說什麼。

其實她心裡已經知道，如果沒有鳳息，沒有蘇禹，沒有齊靈璧那些人，她的未來也不會有多少改變。

當奧托選擇把她製造出來時，一切都已經註定。

到最後，她重重吐出一句：“在你眼裡，我算什麼？”

“你是我的學生。”鳳息平淡回答，“從你進入聖芙蕾雅開始，我對你的身份都沒有任何改變。”

“那之前呢？”

“奧托委託我的照看的實驗品。”

琪亞娜握拳：“所以，在進入聖芙蕾雅之前，你對我還有芽衣的感情都是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