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往昔但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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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同虛數之樹有自己的意志一般，量子之海也有自己的意志，並且和這個意志在鳳息進入量子之海的一瞬間就打算出手抹除掉鳳息這個虛數之子，但讓祂感覺到奇怪的是，進入量子之海的鳳息並沒有化身為新的虛數之樹，而是變成這個樣子。

祂在觀察鳳息，鳳息也在觀察著祂，相較於虛數之樹意志，量子之海的意志似乎顯得更加有情緒一些。

“你是怎麼做到這樣的？”量子之海意志詢問。

鳳息沒有隱瞞：“一年前開始，就重新修訂太虛劍氣，將其變為可以吸納量子之力，然後開始偷偷摸摸少量吸納量子之力，直到現在。”

他這樣是從虛數獸，特莉絲身上找到靈感，作為虛數獸的她體內充滿虛數之力，再接觸到量子之力的一瞬間就會湮滅，但是她將自己的身體改造，使得身體可以適應量子之力。

鳳息舉一反三，不僅將自己的身體改造，還改造太虛劍氣，這由符華主導創造出來，用於吸納崩壞能化為己用的功法，被鳳息一路推到巔峰。

之所以不把這件事情與琪亞娜她們說出來，是因為鳳息知道，只要還在虛數之樹上，那麼虛數意志都能監管到，如果說出來，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聞言，量子之海意志感慨：“看來，你已經接觸到我與虛數之樹之間爭鬥的真相。”

鳳息眉頭皺起：“什麼真相。”

“不提也罷，你要怎麼合作。”量子之意志說，祂對於鳳息並沒有高高在上的感覺，究其原因是因為現在的鳳息已經初步接觸到真相，有了與祂和虛數之樹意志並肩站立的資格。

鳳息開口。

量子之海意志然有興趣的聽著鳳息的話：“你覺得有可能嗎？”

“我只有成功這一條路。”

“那我換一句話問，你就不怕我反水嗎？”量子之海意志反問。

鳳息聲音平淡：“怕，但我沒有選擇。”

“有趣，當年虛數之樹和我創造出人類這一情感豐富生命的時候，都從來沒有想過會誕生得你這樣的存在。”量子之海意志說，“既然是合作，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但是你成功後，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聽著量子之海意志的條件，鳳息眼中浮現瞭然：“這就是你與虛數之樹爭鬥無盡歲月的真相，好，我答應你。”

眨眼間一個月過去。

蘇莎娜執行完任務回來與好友亞爾薇特聊天。

“又重新整理記錄了。”亞爾薇特說，“幽蘭黛爾大人已經有一個月沒有鍛鍊身體了，臉色都垮下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莎娜“啊”一聲，小臉上也浮現出擔憂的神色，不明白幽蘭黛爾為什麼變成這樣。

不僅是幽蘭黛爾如此，齊靈璧也感受到琪亞娜，芽衣與布洛妮婭她們的狀態不對勁，失去往日那種積極的情緒，芽衣以及很久沒去上課，布洛妮婭對於自己的遊戲也沒有熱情，琪亞娜整日把自己關在房間當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唯獨西琳還整天開開心心。

“鳳息老師，你太低估自己對於我們的意義了。”齊靈璧嘆氣，其實連他也這樣，故意放慢處理檔案的速度，就這樣在檔案堆裡一待就是一整天。

“嗯？”

忽然間，他猛然感覺到地面劇烈震動起來，連忙來到外面檢視，卻驚訝的發現，在這不亞於十級的地震動靜下，連一棟房屋都沒有倒塌。

不只是聖芙蕾雅，神州，乃至整個世界的所有人都感覺到大地在震顫，這不禁讓他們回想起一年前那場毀滅性的災難，他們再一次驚慌起來，不過其中一些比較理智的人發現，房屋沒有倒塌。

抖動還在繼續，人們茫然的看著抖動的房屋，它們還是沒有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