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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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天命，西琳的眉頭就皺起來：“我不想去，我討厭女武神。”
“放心，不會讓你見到任何一位女武神。”鳳息發動律者核心，直接傳送回了天命總部屬於他的別墅中。
很快，奧托就上門，他看見西琳有些驚訝，但沒有說什麼，而是對鳳息說了這五天的情況。
情況就是十分的慘烈，至少十萬人死在了這一次崩壞中，其中有八千女武神也死在了戰場上，齊格飛抱著塞西莉亞的屍體不知所蹤，天火聖裁也被他帶走，雪狼小隊也團滅，沒有一個人活著，神州無雙門門主蘇之琳聽到夏斌昊死亡的訊息後一度要和天命絕交，但是被門中的長老給摁了回去，嗯，事實上蘇之琳已經到了拿著佩劍準備打上天命的地步。
聽著奧托的話，西琳低著頭沉默不語，鳳息道：“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哦？”奧托雙手託著下巴，“願聞其詳。”
“我是一個人造神明，編號是ZSJhZ.。”
西琳詫異的抬起頭來。
奧托則皺起了眉頭：“可是，你當初是以嬰兒的形式出現在你的養母家裡的對吧。”
“沒錯，我非常疑惑。”鳳息攤手，“我只能看到這些東西，然後就被排斥出那裡。”
“看來要等第三律者出現的時候。”奧托道，“不過，應該不需要很久的時間了。”
鳳息點頭：“希望如此。”。
“你們當著我的面說這麼多，沒問題嗎？”西琳忽然出聲，她在潛意識中還認為自己作為第二律者。
奧托笑：“有什麼問題，說實話見到你的時候我甚至做好了親自幫你們主持婚禮的準備。”
鳳息：“？”
西琳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低下頭去。
“哈哈，開個玩笑，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了。”奧托笑著起身離開。
鳳息嘴角抽搐一會，無奈的搖頭。
“你真的是人造神明？”西琳抬起頭來又問。
“嗯。”
“你不覺得，悲傷嗎，連父母都沒有。”
鳳息嘴角動動，然後說：“太久了，這至少也得是幾十萬年前的事情，悲傷沒有任何意義，倒不如好好活在當下。”
西琳沒有說什麼，鳳息繼續說：“樓上有電視機，可以語音控制，我出去一趟。”
“哦。”西琳點點頭。
鳳息直接來到奧托的實驗室當中，先一步等他。
奧托進入時，並沒有多麼驚訝，因為他們早已經熟悉彼此，所以即便不需要言語與眼神都知道對方要做什麼。
“你也進入了那個空間。”鳳息問。
“沒錯，在第二律者核心暴走時，我進入了哪裡。”奧托說，“我遇見了崩壞神，祂不是一位少女，祂是一個白色的人影，再見到我後變成了我的模樣，當時我向他請求獲得復活卡蓮的辦法。”
奧托臉上顯露出淡淡嘲弄的神色：“祂沒有回答，直接給我腦海中塞入了大量的知識，差點讓我崩潰，然後祂在我面前自殺了，當時的我十分的疑惑，迴歸現實後，才發現那些所謂知識只不過是大量的雜質而已，連最基礎的物理知識都在裡面，唯一有用的就可能是祂在最後關頭自殺。”
鳳息聽著，忽然道：“如果，她已經回答了呢？”
“嗯？”奧托一愣，“你是指，他用我的形象自殺是要我一命換一命嗎？如果是這樣我當然十分的樂意，但是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確實沒有那麼簡單。”鳳息吐出一口氣，“你需要逆轉時間，去往虛數之樹的節點改變歷史。”
“？”奧托有些迷糊，“你的以前的記憶有出現了一點？”
“差不多吧。”鳳息撓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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