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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驍繼續說：「方逸帆那人我瞭解，他就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商人，要不是跟那誰關係匪淺，怎麼會大費周章求到我這裡來了。」想起方逸帆的喋喋不休，程驍揉了揉耳朵，他到現在都還覺得耳膜嗡嗡作響，不愧是個嘴皮子利索的商人，就是能說。

封瀾垂著眼，若有所思起來。

看著他的反應，程驍笑了笑，問道：「你說這事，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封瀾瞥他一眼，語氣冷淡：「那是你的事情，問我幹什麼。」

「我這不是徵詢你的意見嘛。」程驍攤攤手，「畢竟人家是為了討好那個誰才來求我的，我要是幫忙了，人情不都落到方逸帆身上了嗎。」

「好歹以咱倆的關係，我也不至於給別人送助攻啊。」程驍笑著說。

「你想多了。」封瀾聳聳肩膀，「沒有什麼助不助攻的問題，他們不是那種關係。」

他的語氣篤定，這讓程驍挑起眉來：「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那種關係？」

「直覺。」封瀾言簡意賅。

程驍看了他一會兒，點點頭：「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這個忙我就幫了。」

「嗯。」

封瀾應了一聲，然後拿過了程驍的手機。

程驍看著封瀾熟練地在手機上操作著，頓時一頭霧水。他問：「你幹嘛呢？」

封瀾開啟與自己的聊天，然後選中了那張照片傳送，發完之後，刪除記錄，退出聊天，再開啟相簿，選中照片，刪除。

整個流程一氣呵成。

「你……」看著他的舉動，程驍無言以對了。

「嗯？」封瀾做完之後，終於有空搭理他了，抬眼看過來。

「沒事。」程驍搖搖頭，把手機奪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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