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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你想跟他們也談一筆交易，讓這些古代神靈攻伐異魔王座，到時候跟他們共分山河？」

「不會。」

我搖頭一笑：「蘇拉，這柄深淵鐧我已經煉化為本命物了，你知道深淵鐧的前世主人是誰嗎？」

「不知道。」

蘇拉笑笑：「我也不過是人間的一個小小王座罷了，林海手中的傀儡，哪能知道太多天上的事情。」

「哦！」

我抬手攥住深淵鐧，道：「深淵鐧前世的主人是坐鎮古老天庭的寧聖，而寧聖最終一戰與一群古代神靈同歸於盡，很巧的是，樊異喚醒的就是這群戰死長眠的古代神靈，所以只要深淵鐧在我身上，這群古代神靈必定與我是死敵，不死不休的那種。」

蘇拉一愣，禁不住地笑道：「這就……這就讓人想不到了……按理說，深淵鐧被你煉化算是一份天大的福緣，但福緣帶來的因果居然這麼快就印證了，果然是緣分啊！」

「你還笑得出來？」我無語。

「不笑又能怎樣？」

蘇拉瞥了我一眼：「我是經歷過生死的人，我早就經歷過最大的絕望了，所以餘生對我而言至多隻是再死一次，有什麼可怕的？倒是你……一位年紀輕輕的準神境，大好年華呀，如果真的有什麼不測的話，其實連我都會覺得心痛的。」

我自嘲一笑：「我說我經歷過比死亡更絕望的事情，你信嗎？」

「什麼事？」

「時間樊籠，整個人只剩下一縷神識，被禁錮數十年。」我看向她，道：「最大的絕望不是死，而是想死都死不掉，只能任由蒼白時光洗禮靈魂，那種蒼白的感覺……你不會明白的，那是並不痛苦的煎熬，那是無窮無盡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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