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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咧咧嘴，沒有說話。

阿飛則笑笑，也沒說話。

清燈一臉唏噓，繼續道：「一年前，我認識一個女孩子，顏值、身材都是九分水準，我敢說就算是比起沈明軒都不會遜色太多，她也答應跟我在一起了，但是後來呢？交往沒幾天，就說有一個包包特別好看，也不貴，三萬，我直接買了送了，第二天她就約我了，打扮得特別漂漂亮亮，晚上一起吃飯、看電影，然後也滾了床單，然後沒過幾天，又給我看了一筆筆的轉帳記錄，說自己美容、護膚之類的花了多少多少，最近太窮只能吃土了，我還能說什麼，轉帳唄。」

他一聲嘆息：「之後，陸陸續續也送了不少東西，總共加在一起幾個月在她身上花了一百多萬吧，後來有一次掃了一眼她的手機，才知道她還有一個男朋友，唉……」

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將煙屁股揉掉，道：「那天晚上我真是一個道心崩潰啊，一個像是傻x一樣在酒店天台上哭，甚至有點想跳下去的衝動。」

「過去了，沒事。」我安慰了一句。

「嗯。」

清燈繼續道：「後來，在朋友的群裡認識了一個學生妹，也挺好看的，見面沒幾次就決定跟我在一起了，一樣，沒過幾天就暗示自己想要一款五萬的包包，動不動就給我看淘寶上的名牌女裝，問我哪個好看，要不要送給她，哪一套不是大幾千上萬的啊？」

他有些無語，甚至眼圈都有點紅了，道：「我就是想找一個真心愛我的女孩子，怎麼就這麼難呢？二妹、三妹說我是渣男，可我卻覺得委屈得不能受，與其說我是玩弄女孩子的渣男，倒不如說是我被玩弄了，我不過是她們的額許願池罷了，透過我，想要什麼明著說，甚至我感覺在她們的世界裡，陪我睡幾次都是有記錄的，之後肯定要想辦法要回去的。」

他一聲嘆息，抬頭看著我們，一雙眼睛裡竟然很滄桑，說：「現代社會，是誰在物化愛情？真是我們男人嗎？」

「他媽的……」

我揉了揉鼻子：「沒有想到我們阿燈竟然還是一個痴情種子。」

清燈咧咧嘴，傻乎乎地笑道：「可能是遇人不淑吧，這世上總是有好女孩的，只是我們運氣不太好，沒有遇著。」

「確實。」

阿飛頷首：「阿離身邊的妹子就都不錯，沈明軒、顧如意，又不物質又懂事的，如果真能讓她們其中之一愛上你，肯定是掏心掏肺的那種，可惜啊，我們基本上沒有機會。」

「是啊。」

清燈道：「她們兩個一直都留在阿離身邊，胃口被阿離養刁了，沒有阿離七八成實力的男人估計她們都不樂意多看一眼，所以我們基本上沒戲。」

「怪我太優秀？」我笑問。

「哈哈哈哈」

阿飛笑著點頭：「操你大爺，你可真不要臉！」

「十五樓有泡澡按摩什麼的，去放鬆一下？」

我站起身：「我請。」

「行！」

清燈、殺戮凡塵整齊的滅了菸頭，笑道：「走著！」

……

就在我們從咖啡店裡走出去時，拐角處出現了一個美麗身影，是拿著自拍杆到處晃蕩的飛兒，全網最為傳奇的女主播，也是許多玩家心目中的不老女神，五年前飛兒有多年輕漂亮，現在就有多年輕漂亮，歲月在她這裡彷彿已經停滯了一樣。

當然，其中的真相恐怕全服只有我一個人明白，飛兒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類，雖然很相似，但卻是屬於機械生命體的那種，她擁有真實的生命，只是跟我們人類有所不同罷了，嚴格意義上的說，飛兒應該是屬於高等生命的那種，她本身所擁有的科技就是地球上所沒有的，如果我沒有手握方舟火種科技，恐怕也只能遠遠看著飛兒的背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