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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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吧，卓公公他老人家，只是來吃早飯的，卻碰到主子小兩口親熱，只能將一件下面的人能處理好的小事來說。

蘇柒柒將給卓公公預備的飯菜放到他專用的小桌上，隨口問道：“誰的人？”

卓公公看了龍天翊一眼，道：“雪萍姑娘的人，說雪萍姑娘就是想知道主子的行程而已。”

龍天翊神色未動，“本王的儀仗隊浩浩蕩蕩數千人，想知道行程，還用窺視？她的目的一想便知，也別審問了，將人殺了吧。”

卓公公笑道：“是！”

出去吩咐了一聲，回來淨手吃飯。

飯後小左來報，“碎雲知州府的暗線傳來訊息，那個香墨也為皇后做事，還打聽王妃的訊息。

那夜，香墨似是與人秘密接頭，說王爺身邊的小郎君便是娘娘。暗線武功平平，沒敢接近，沒看到那接頭的人是誰。”

蘇柒柒汗：“怪不得那幾天香墨總是盯著我看，我還以為她看上我了呢！”

龍天翊：“……”

媳婦兒你這也太自信了吧？

蘇柒柒道：“我女扮男裝，只是為了在你們這些男人中行走方便，沒有保密身份的意思啊。看樣子，想找我的那個人並不認識我。”

小左垂著眸子道：“王爺沒有吩咐，底下人自然不會亂說的，是以碎雲城那邊無人知道您就是王妃。”

龍天翊冷聲道：“給葉向楠傳信，讓他看好了香墨！”

他也不掩飾自己在碎雲城知州府安插的有眼線，像碎雲城這樣的軍事要塞加貿易、交通重鎮，各方勢力的細作少不了。

小左領命，出去吩咐底下人去辦。

蘇柒柒納悶兒道：“小左這些日子不對勁兒，話少了，打蔫兒了，不如以前愛說愛笑的活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龍天翊倒是沒注意，“許是犧牲的侍衛裡有幾個與他關係不錯，他不知回京後該如何與他們的家屬交代吧。”

蘇柒柒聞言神情一肅，“回去咱好好犒賞這些侍衛、暗衛和御林軍。”

戰爭的豐碑，自古以來，都是用無數將士和百姓的性命鑄就的。

葉向楠接到龍天翊的信很生氣，生氣的緣由不是龍天翊在府裡安插了細作，也不是生氣香墨是雙面細作，他生氣的是香墨竟然隨隨便便將蘇柒柒賣了。

他冷笑一聲，對硯臺道：“叫香墨過來！”

香墨每天都被他脫光了毫不憐香惜玉的折磨，現在根本不敢往他跟前湊。

香墨不情不願地蹭進來，眸光有些畏懼。

硯臺見狀，躬身行禮，退了出去，還懂事的將門給關上了。

葉向楠溫潤柔和地招呼香墨，“過來。”

香墨不敢磨蹭，趕緊走過去，“大人，有何吩咐？”

葉向楠將人抱進懷裡，問道：“那個人是誰？你對他說了什麼？”

一把匕首挑開她的衣襟，抵在她的心口上，能看到裡面遍佈的一塊塊青紫痕跡。

香墨嚇得面色煞白，渾身都哆嗦了起來，“您說的什麼人？奴婢不知道。”

“香墨，你是個硬骨頭。”他的匕首向前遞進了一些，扎進她的面板，輕輕移動，在她心口劃出一道血痕。

“奴婢不知大人說的，是，誰。”香墨眸中閃過一抹怨毒，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粗暴心狠、人面獸心的男人。

他簡直不是人！

葉向楠笑了，溫潤儒雅，玉樹臨風，手裡匕首卻繼續在她心口划著，“既然你的骨頭這般硬，那就讓人來給你鬆鬆骨，你覺得衙門裡新招募來的那些傷兵和老兵們如何？

若是不滿意，就將你送到軍營去。別跟本官提皇上和皇后，知道什麼叫天高皇帝遠嗎？你就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