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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無涯:「都挺好的。」
她垂眸看姜採:「只有你不好。」
姜採無言。
玉無涯撩袍而坐,她丟開孟極,讓孟極重新爬回姜採袖中龜縮起來。天窗透入的幾點星光落在師徒之間的空地上,寂寥安靜,地上幾寸距離,天上卻隔著千萬年。
這正是姜採與玉無涯之間、永遠無法跨過的距離。
每當玉無涯用溫和的眼睛望著姜採,姜採便想更強一些,成為讓師父驕傲的弟子。但是這條路她走得越遠,便離自己的師父越遠。
姜採有些狼狽地垂下臉,放置於膝蓋上的手指縮了縮。
玉無涯若有所思:「阿採,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永秋君壽辰之後,我與你再見,總覺得你面對我時,有些愧對,有些不捨,不敢看我。」
她聲音凌厲起來:「你乃當世劍修第一人,你又沒犯什麼錯,當做什麼不當做什麼,你心知肚明,你又愧對我什麼?挺胸抬頭,把心也挺起來——這才是我的徒弟!」
姜採不由自主挺直腰背,目光筆直地看向玉無涯。
她與師父溫而淡的目光對上,良久,她釋然一般,微微笑:「是我狹隘了。師父勿怪。」
玉無涯跟著笑一下,氣質重新溫和下去。而只這麼一番,她眉目間疲態便更深。
姜採默然片刻,將一袋子裝滿靈藥的錦囊遞過去:「……這是芳來島出事前,我為師父找的靈藥。只是當時走得匆忙,忘了給師父。」
玉無涯垂目瞥兩眼,也沒說什麼,接受了弟子的好意。
師徒二人一時沉默,好一陣子,玉無涯首先開口:「你叫孟極出去,可是讓它去長陽觀,見你那位未婚夫?阿採,你莫非當真喜歡他?」
姜採笑一下。
她坦然:「也許有一些好感吧,但不至於影響到我。我主要還是為了他——他在渡『無悔情劫』。」
玉無涯一怔,表情有些複雜:「無悔情劫……不愧是永秋君教出來的優秀門徒。」
她用更複雜的眼神看姜採,道:「……竟讓你幫他。」
姜採沉默半天,師父表情這麼微妙,她不禁想起烏靈君那些八卦書中關於自己師父與永秋君的情愛糾葛。雖然她一個字都不信,但是……總有但是。
姜採試探:「師父,你瞭解永秋君麼?」
玉無涯一怔,坦然道:「不瞭解。」
這次換姜採怔忡了。
她喃聲:「我以為,永秋君開闢修真界,那個年代,是永秋君、您、傲明君三人最為風華的年代。您卻說自己不瞭解他?」
玉無涯:「有些人,相處得越久,越是看不透;有些人,只見一面,便傾蓋如故,如有故人重歸。我曾以為永秋君是第二者,後來才發現他是第一種人。我從來看不透他,不明白他要做什麼,不知道他背後藏著的秘密。」
她並不隱瞞自己的弟子:「我本無修仙之心,全是為了能夠看透他那個藏著的秘密,才一直活到今日。不過阿採,他實力高強,你若沒有萬全準備,便最好不要將他當做敵人。」
她又出神一會兒,失笑:「我說錯了,你是他弟子的未婚妻,他又是仙人,你怎會將他當做敵人呢?是我被一些往事魘住了。」
姜採目光清冷:「師父,我不瞞你,我想知道,您與永秋君是否有過什麼過去?畢竟從那個年代過來的人,傲明君已隕落,活著的只有你了。」
以她對自己師父的瞭解,她看到玉無涯面頰線條有些僵。
姜採一目不錯,空氣靜謐了很久,她才聽到玉無涯淡聲:「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與他的關係,想來……應當是我曾幫他渡過『無悔情劫』的關係。不過只是渡過情劫罷了。」
她教誨姜採:「阿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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