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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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起笑容，冷著臉道：「你是要胡思亂想下去，還是繼續訓練！」

「嗯。」姜焱咬著牙道：「繼續！」

現在他是狠下心，要接受小魔鬼的折磨了，如果不這樣訓練，他永遠沒有出頭的那一天。也許小魔鬼是虐待狂，那自己就做一個偏執狂吧！

只有偏執狂，才能生存。

姜焱的攻擊，開始變得詭異起來，他釋放的攻擊，很少有相同的攻擊力，總是不斷的變化，但是控制的範圍很小。

小魔鬼開始還沒有太多的感覺，等姜焱的攻擊頻率越來越穩定的時候，她忽然一腳踢開姜焱，道：「你懂音樂？」

「學過一點鋼琴。不過學的時候年紀大了，只是當做一種普通愛好。」

「你……打出的是什麼曲子？」

「命運。」姜焱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陷入回憶之中。自己學習鋼琴，是為了能指導妹妹。那時候自己剛剛工作，有了第一筆錢，不用再還貸款。他買了一架鋼琴，送給姜寧。

「哥，這是給我的？」

姜焱記得妹妹驚喜的表情，她為了練琴，經常不得不跑很遠，去租價格比較便宜的。看到妹妹歡喜的樣子，姜焱開啟琴蓋，手指在上面劃過，笑著對姜寧說：「努力一些，只要你努力，就能改變命運。」

只要努力，就能改變命運！

回憶起這句話，姜焱只感覺到酸楚在鼻腔裡凝聚，偏偏又流不下淚來。

小魔鬼看著姜焱的表情，輕輕地道：「可能有些破壞氣氛，我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很可笑。」

「可笑？」姜焱抬起頭，看著小魔鬼的時候，發現自己視線模糊。他索性大笑起來，讓淚水乾脆湧出，然後用衣袖擦去。

「是很可笑，繼續吧。」姜焱恢復平靜，匕首刃部向內，做出預備攻擊的姿勢。

小魔鬼點點頭，沒有讚揚。姜焱的靈魂，終於有幾分契約者的味道了。只有靈魂足夠強大，才能夠生存下去。姜焱不肯向命運屈服，自己也不會。

就算敵人是五個神跡之城又怎麼樣，神跡之城，也沒有打破空間規則的能力。自己要在神跡之城發現姜焱之前，把姜焱變成所有契約者的噩夢。

想到這裡，小魔鬼對姜焱道：「從現在開始，你對我的攻擊，我會損傷生命值。你要用你手術刀的反應，來判斷我到底損失了多少生命。你要同時給自己和我進行治療，至於選擇什麼樂曲，隨你的便。」

訓練持續了24天，姜焱成長的速度越來越快，雙手匕首專精基礎和生命有價兩個技能，都已經進階2級，並且熟練度已經達到了滿值。

他的打擊節奏，也變得流暢自然起來。一首首樂曲，在他的匕首和小魔鬼的鱗片之間彈奏出來。回憶反而像是潮水退去，只留下空曠的沙灘。

訓練暫時停止下來。雙手匕首專精基礎和生命有價這兩個技能，姜焱沒法再練下去了。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觸發進階條件，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契約者每30個自然日，必然會接受一個空間任務，不能拒絕。這兩個技能達到2級滿級，已經是極限。

★運動射擊★這個技能學起來倒是容易，只可惜除了修正彈道以外，並不加什麼其他的攻擊屬性。所有屬性，都是針對治療的。另外姜焱還要和槍械訓練師學習射擊技巧，槍械保養，組裝，甚至是製造知識。

6個時間膠囊全部用掉，姜焱在這90天裡學習到的東西，比他生前幾年的時間還要多。現在他可以閉著眼睛拆卸組裝任何一種常規槍械，能熟練操縱2020年前生產的各種單兵武器。20米內，即使不用運動射擊這個技能，他也能準確的命中移動目標。10米的距離，姜焱已經能達到命中空中飛過的硬幣這種程度了。

使用運動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