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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畫像上的人斜斜的倚在琉璃美人榻上,懶洋洋的伸手去取一顆葡萄,眼神似是不經意的向前看來,彎唇一笑,眼角的淚痣便像是瞬間跳躍起來。
經年不見,他在心底最深處,最不可說的那個人……依舊彷彿是曾經的模樣。
騎在戰馬上的將軍定定看了許久,下意識伸手撫了撫畫中人的面頰。
將軍的手指上還帶著冷兵器留下的繭,而畫中的美人面板卻白皙柔膩——
毫無溫度。
只有夜風的冷。
樓蒼像是被寒意所驚,霎那間收回了手,重又看了那副畫半晌,才低聲道:“這張美人榻……”
這問題讓跪得心驚膽戰的副將可算鬆了口氣。
譚齊快速的答道:“將軍有所不知,這張美人榻是攝政王崩前最喜歡的物件。特意從攝政王府搬進了東宮,據說就連死的時候……攝政王都是死在這張琉璃美人榻上的。”
一柄脫了刀鞘的尖刀無聲無息的扎入身體,將樓蒼五臟六腑一一剖開。
他只覺得連疼都說不出來,體內的暖意卻像是脫了控般的向外奔湧。
氣氛詭異的安靜下來。
副將實在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又說錯了話,可將軍的神色比方才更駭人幾分。
呼嘯而過的烏鴉啼叫帶走了樓蒼面上的最後一絲血色。
過了許久。
他因為脫水而泛白的唇輕輕張了張:“是啊,他喜歡這些晶晶亮亮的東西。我特意……從匈奴給他運了回來。”
初春的夜裡沒有蟬鳴,氣氛詭異的一片死寂。
副將終於後知後覺的從樓蒼的話音裡聽出了那麼一絲兩絲不可言明的意味,可這意味卻又像是轉瞬即逝。
隨樓蒼進入燕都的還有另一隊騎兵,此時繞過街巷停在了他的身後。
戰馬的嘶鳴聲劃破了天空,也一併打破了大曆自建朝以來便未改變過的武將不得攜軍進入燕都的鐵律。
可在場的人無一敢說什麼,就連醉春樓八面玲瓏的掌櫃也在樓蒼難看極了的面色下禁了聲,安靜如雞的站在了一旁。
樓蒼身後的騎兵共有二百多騎,各個身披玄甲,顯然是與樓蒼一併從北狄剛剛返回。
武將帶刀入都城是要誅殺九族的大罪,跪在地上的副將譚齊自然沒有膽子多問樓蒼一句,白著臉垂下頭。
兩年前樓蒼的眼眶邊並沒有現在那道斜斜的傷痕,而如今那道已經痊癒留疤的痕跡生生在他英氣俊朗的面上添了幾分狠厲。
他打馬轉身,刀鞘金屬的冷光映照在醉春樓的招牌上:“你們問醉春樓的掌櫃,可是問到了什麼?”
這次沒再等副將答話,醉春樓的掌櫃便率先道:“樓將軍,幾位官爺問小的今天是不是有和這畫像上的人長得相似的客人來小的店裡……哦喲原來這張畫畫得真是攝政王!那今天那位客人……”
樓蒼冷道:“什麼樣的客人?”
掌櫃道:“是位十二三歲的小公子,遮著臉,但眼角也有一顆痣。”
“十二三歲……”
樓蒼低低重述了一遍掌櫃的話,竟冷冰冰的笑了一下,輕聲道,“若是他還在,今年便已經二十八歲了。”
無人能接樓蒼這句話,掌櫃在樓蒼森寒的眼神中犯怵的縮了下脖子,飛快搖頭道:“樓將軍說的是!攝政王如此風華,怎是一個黃毛小兒能及!”
樓蒼手中的馬韁在掌心一拉,純白的戰馬揚蹄轉身。
譚齊愣了一下,下意識站了起來:“將軍!你……”
“不必跟來!”
疾跑的馬蹄踏起一地塵土,樓蒼冷沉的聲音隨即在塵沙中揚了過來。
原本跟在他身後的騎兵一齊轉身,很快便隨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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