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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睡得四仰八叉的諸鶴全然沒能理解到身旁人的百般心思,兀自像攤煎餅似的翻了個面兒,連腦袋都埋進了晏榕懷裡。
過了一小會兒,可能是覺得憋了,又把一雙眼睛和鼻尖擦著晏榕的肩頭探了出來。
他不太爽的撇了撇嘴,悶著聲音講夢話:“還想關鶴鶴……做夢去吧……鶴鶴會飛飛……嚇死你……”
像個孩子。
晏榕彎了彎唇,聲音溫柔而低沉的綴上了懷裡人的話:“鶴鶴怎麼飛?”
諸鶴整個人都快趴在了晏榕身上,枕著他的肩膀當枕頭。
“鶴鶴有翅膀……呸……才不告訴你……”
晏榕:“……”
晏榕無奈而縱容的搖了搖頭,像哄孩子似的一下下拍著諸鶴單薄而纖瘦的背脊:“好,不告訴孤,孤不知道,快睡吧。”
在諸鶴翻來覆去的折騰下,直到後半夜,晏榕才淺淺的勉強睡著。
與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攝政王不同,大曆的太子晏榕向來是一個十分勤勉的人。
尤其是最近臨近登基,雜事與各地來的新政報一摞摞的堆上御桌,除了每日的朝見,晏榕大半的時間都花在了奏疏之上。
朝內的官員們紛紛對晏榕的勤勞肯幹表示出極大的讚揚,並且在上朝時拼命拉踩諸鶴。
“殿下您是不知道,您不在這兩年,攝政王是如何處理奏疏的!”
“是啊是啊,您不知道,攝政王他所謂的批奏摺,就是對著攤開的奏疏畫圈畫叉或者畫勾,有些還畫豬頭……批下來後大家不明白,便去問他,您知道他怎麼說麼?”
“他竟然說這是他發明的最簡奏疏批閱法,您說說,這有理麼?!胡鬧簡直是!”
“依老臣看攝政王壓根就並非理政之人,偏偏篡權數年之久,待殿下您登基之後,務必要將此人嚴肅處理!”
“對對對!不過攝政王這副身子,恐怕……”
白玉的鎮紙重重的落在金案之上。
朝中的官員眼睜睜的看著龍椅上晏榕的表情由溫和變得危險。
雖然面上依舊帶著笑,但朝內議論的聲音還是越來越小,最終悄然無聲。
晏榕回朝不過數日,可官員們卻很快便看看懂了太子殿下再也並非曾經那副溫良無害的模樣。
“這是孤第一次說,也是最後一次提起。”
晏榕面上掛了些笑意,眼底卻一片冷然,“攝政王是孤的皇叔,孤與他之間的事你們不必再問,若是讓孤再聽到你們議論攝政王之事,尤其是有關他的身體,孤不會輕饒。”
眾臣們面面相覷,一齊閉了嘴。
*
晏榕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
諸鶴睡得比豬早,起得天下第一晚。
不過約莫是晚上被晏榕的人形暖寶寶烘得比較舒服,諸鶴這次睡得很好,因此起來時也比昨日要早上許多。
至少還沒有到日上三杆。
來喜跟著晏榕去上朝,留在諸鶴身邊的還是德莊。
身子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就算睡得再好,也只能維持短短一會兒的精神。
諸鶴有些困頓的揉了揉眼睛,看了德莊兩眼:“現在什麼時辰了?”
德莊給諸鶴奉上清水與毛巾,又伺候著攝政王穿衣冠戴。
在晏榕的命令之下,諸鶴不能出東宮,甚至連寢殿的門都邁不出去,因此穿著上便越發隨性。
他只隨意搭了見單衣,又披了件狐裘,神色懨懨的在桌前坐了下來,對桌上的早餐並沒有什麼興趣。
是到了該遠走高飛的時候了。
德莊仔仔細細的給諸鶴斟茶,跟在他身邊:“王爺,就快要到午膳的時間了,你想吃點什麼,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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