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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方才從未哭過,可眼底的血絲不知何時一點點漫了上來,金絲朝服上的游龍在日光之下粼粼閃爍,更襯出其主人身上的瘋狂之意。

大抵是見無人作答,晏榕竟揚聲笑了一下:“如何,你們也覺得孤說得有理?”

但凡還持著正常思維,人便不會將死不復生硬生生推給化鳥而飛。

御前帶刀統領是個沾血沙場的粗人,自然不信這種神鬼之事,更見不得往日濯泥不染的太子殿下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當即便跪了下來,開口道:“陛下,自古以來人化鳥而飛的事只寫在話本雜文之中,純粹是不著邊際的無稽之談,再說攝政王久病沉痾,幾個月前太醫便已說過現在只不過是靠藥續命而已,此次攝政王崩只可推做是藥石無醫,怎能……殿下!”

最後的幾字還沒來得及出口,御前統領只覺得腰間攜著的劍鞘一輕。

晏榕的神色依舊是慣常的溫和,只是那柄剛剛出鞘的劍刃在他手中猛地下劈。

寒芒四溢,猩紅色的血霎那便染上了內殿地面的地毯。

方才還能說話的御前帶刀統領只來得及感受到喉間一氧,甚至不能明白自己為何突然就發不出聲了。

他還保持著生前抬頭微微張開嘴要說話的姿勢,鮮血便噴射狀的從頸動脈的傷口湧了出來。

晏榕低頭看向他,唇輕輕的彎了一下,溫聲道:“胡言亂語,死罪當誅。”

還帶著生前溫度的屍體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年輕天子的金絲朝子旁,由金線一針針縫好的鞋子很快便浸滿了血紅。

晏榕卻像是絲毫沒有在意,只是喟嘆一聲,目光沉沉的向店內其餘人看去:“你們瞧,這才是死人。”

“孤的皇叔那麼安靜,那麼聽話,那麼軟……怎麼會死呢?”

晏榕重又道,“你們說呢?”

站在殿內的宮人與殿外的侍衛噤若寒蟬,偌大空寂的東宮再無一人敢說話。

沈慕之就站在晏榕身旁。

方才晏榕拔劍與殺人的動作快得令人措手不及,他絲毫抽不出時間去攔。

等他反應過來,身形近九尺的魁梧漢子已經血濺三尺。

淋漓的血不僅濺上了地毯與窗幔,濺上了晏榕與沈慕之的衣衫,也濺了數滴在晏榕的臉上。

沈慕之的視線中正好能將晏榕的表情盡收眼底。

噴湧的血從晏榕柔和清雋的側臉滑落下來,留下一道痕跡。

而晏榕的神情實在太過癲狂,沈慕之一時間竟無法辨認究竟是究竟是血色更紅,還是晏榕的眼睛更加通紅。

站在原地許久,沈慕之只覺得渾身發冷。

他向後退了一步,閉了閉眼,輕聲道:“陛下……您當著攝政王的面殺人,恐怕並不妥當。”

晏榕揚手,隨意抹掉了臉上的血,回過頭望了諸鶴一眼,那眼中滿是小心翼翼。

然後他轉身,皺眉看了看沈慕之,沉聲道:“言語冒犯皇叔乃是不敬,孤只是為皇叔除掉了他不不喜歡的人,何錯之有?”

沈慕之幾乎是下意識向美人榻上的諸鶴看了一眼,又艱澀的將視線轉了回來:“陛下不問攝政王,怎知他不喜此人?”

晏榕似乎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朝諸鶴走了過去。

他距離美人榻不過數步之遙,很快便在諸鶴身前矮身下來,聲音溫柔的喊了聲皇叔,又與諸鶴貼耳說了什麼。

只可惜諸鶴註定不會給出任何回答。

晏榕在榻旁等了許久,面上也未見絲毫不耐。

最終他轉過身來,對沈慕之道:“皇叔這段時間總是易困,孤的確不應此時來煩他。來人,將人拉出去葬了,別再讓皇叔看到。”

很快便上來幾名宮人悄無聲息的將御前統領的屍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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