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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娘望去,只見幾個肥膩的男人包圍住了那個女子,笑涎涎的要欺負她。
正要說話,就見姚寄搬起窗邊碩大無比的花盆,朝著幾個肥男的方向猛地砸了下去。也不虧是鬥雞走狗練出來的水準,那花盆子不偏不倚的砸到那個領頭的肥男頭上,一抹鮮紅順著額角流下來。
紈娘目瞪口呆地看著姚寄,見他轉身要走,便急急追上去,挽住他的衣袖道:“姚公子請留步,奴家給您沏的茶快涼了,您不喝便是不在乎奴家……”
姚寄垂首打量她那雙勾魂攝魄的眉眼,隨後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微微一擰,“你是個風趣的女人,但是染上嫉妒,就讓人討厭了。”
紈娘手指打抖,一雙眉眼瞥見窗外的白秋,手指卻緊緊的攥起來,她從來都是被捧著的,可是此刻,她很清晰的明白心裡湧上來的是嫉妒。
姚寄一腳踢開門,將茫然無助的白秋一把掩到身後,那些肥豬男認出來的人是得罪不起的輔國公嫡長子,忙著急忙慌的捂著頭逃竄了。
白秋站在門前,聽著姚寄訓斥她,一聲接一聲。
她垂著頭,也不反駁,只是眼圈驀的紅了,委屈又驚嚇的淚一下跌了出來。
姚寄正心氣兒不順的訓斥著,遇到這等仔豬油男就該奮勇反抗,怎麼的就被人欺負成這般……
一轉身,卻看到那女人垂著頭,眼淚吧嗒吧嗒的掉,眸子委屈又帶著一抹驚嚇。他無奈的嘆口氣,鬼使神差的直接抬起袖子給她擦淚,“你們女人就是麻煩,你說你慫的,遇見這等仔豬油男,不知道把他往死裡揍!?手裡捏著把匕首當擺設嗎?!你自己說,本少爺可是說錯了你了?”
窗內的紈娘眯著眼靜靜地看著,她認識姚寄很多年了,他是從來不會給女人擦淚的。
白秋紅著眼睛,抽噎的跟在姚寄後面,姚寄回頭睨了她一眼,晃悠悠的往前走。待到了街角處卻很頭疼:那個麻煩的女人又走丟了……
姚寄嘆了口氣,抬手搔了搔腦袋,轉身尋找。
看到那女人紅著眼圈坐在圓石上揉腳,便皺眉一下將她扔在背上,“女人真是麻煩。”
“其實,你不用揹我的。”白秋慢慢地說著,“只是不小心扭傷了,過一會子就好了。”
“本少爺覺得你不講話最好,一會哭一會扭傷,嬌氣的要命。”
白秋流轉的眉眼不住地看著揹著自己的男人,明明嫌棄的要命,還背的這般緊,她笑著緊緊圈住他的脖頸,一張白瑩瑩的臉兒貼在他寬厚的肩上,十分幸福。
門窗啪嗒一聲開了,白季灰頭土臉地進了屋,朝著徐明月道:“主子,只有神農書,並不見神工書。”
徐明月接過神農書,眉頭微微蹙起,神農書重播種,神工書卻是治蝗的關鍵。
“藏書閣書藏書甚多,看來本宮得親自去一趟。”徐明月合上書,起身去內殿換了一身夜行衣。
蓉妞雖說擔心徐明月,不過夜訪藏書閣,且能將神工書帶出宮的也只有徐明月了。
徐明月和白季對視一夜,腳點點地,潛入皇宮。
藏書閣
任和挑著燈籠,朝著徐佑問道:“皇上,夜深了,您且休息吧,這神工書奴才會好好收起來。”也不知皇上是不是猜到了,直接差人將神農書摻雜在書架裡,剛放上的這般神工書也是描摹的贗品。
“再等等。”徐佑坐在藏書閣的密室中,睨了一眼窗外的月。
任和無奈只好挑著燈花,思想向後半晌,又躬身走到徐佑的跟前,“皇上,大長公主的確貌美,但傳位詔書上畢竟是她的名字,您不能對她掉以輕心,紅顏禍水啊,皇上。”
徐佑臉色冷冽陰沉,眸底的冷鷙把周遭的空氣都凍住一般,他聲音冷漠狠戾,“她是唯一一個能讓朕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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