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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響起奏琴聲和歌女的吟唱聲:
「邂逅承際會,得充君後房。情好新交接,恐慄若探湯。不才勉自竭,賤妾職所當。綢繆主中饋,奉禮助蒸嘗。」
歌女的聲音如泣如訴,十分動人。茶樓的夥計送了茶水和糕點來,殷勤地給各位客人斟好茶,得了賞錢便退了下去。
顧芷柔有意避開蕭珩,同賀承悅端了茶杯坐到欄柵旁的軟墊上,那處視角好,正好能瞧見撫琴的琴師和那吟唱的歌女。
「思為苑蒻席,在下蔽匡床。願為羅衾幬,在上衛風霜。灑掃清枕蓆,鞮芬以狄香。重戶結金扃,高下華燈光。」
那歌女繼續吟唱,並沒有什麼不妥。
可顧芷柔卻聽見,那位謝公子在桌子那邊冷聲道:「那歌女唱的是《同聲歌》,接下來可不能細聽了……」
「衣解巾粉御,列圖陳枕張。素女為我師,儀態盈萬方。眾夫希所見,天老教軒皇。樂莫斯夜樂,沒齒焉可忘。」
賀承悅年紀還小,貪玩又不喜歡看書,自然聽不懂歌中的意思。可顧芷柔從小熟讀詩書,縱使還未出閣,也聽懂了那句「衣解巾粉御」,衣服都褪盡了,還能說的是什麼。
偏偏賀承悅那小丫頭聽了謝公子的話,刨根問底起來,「柔姐姐,這歌詞說的是什麼?」
顧芷柔頓時羞紅了臉,撇過頭看樓下,心虛地避開自家表兄和那謝公子的視線,故作鎮定同她說:「我也不知道呢,阿悅聽琴吧。」
這謝公子,當真浪蕩,聽得都是些什麼淫詞艷曲,自個兒知道也就罷了,還要講出來!
看似好心,實則又是在耍流氓。當初他在船上送她的衣服和肚兜什麼的,她可都沒有動。早知道還會再遇上,就該拿把剪子都給剪爛了,反正賀家送去的銀兩肯定足夠多。
賀承宣先前並沒有注意聽那歌女的吟唱,如今才反應過來,心裡十分懊悔。先前如果聽出來那歌女唱的是什麼,就應當讓那夥計換一首,平白汙了兩個妹妹的耳。
兩個小丫頭一心看著樓下,桌上的賀承宣和蕭珩兩人自顧地喝著茶,並沒有人注意到三樓另一邊的一個雅間裡,有個身穿華服的公子哥兒已經盯著顧芷柔看了許久了。
那公子哥兒正是江州城出了名的浪蕩公子、江北侯世子——薛平,樓下歌女唱的歌便得了他的吩咐的。幾日前,他爹爹便再三囑咐他近日收斂些,朝中可能派了秘使來。
既然他爹都發話了,他也只能照做。畢竟要是他不聽話,若是再給薛家惹了什麼麻煩出來,那江北侯世子可能就要換人了。
怕去街上閒逛又遇上讓自個兒把持不住的美人,今日他便約了幾個江州城的世家公子來過雲樓聽曲喝茶打發時間,沒承想竟看見了對面雅間的顧芷柔。
真真是個神仙般的絕色——膚白如雪,盈盈玉貌,美目含情,口點櫻桃。他甚至可以想到她在他身下婉轉時,是怎樣的美景。
「對面雅間坐的是哪家的姑娘?」他命小廝喊了個茶樓的夥計過來問話。
薛平在江州城裡臭名昭著,那夥計十分同情那個姑娘,要知道在這城中還未曾有過這位小爺看上卻未得手的。
可他一個小嘍囉吃罪不起,只能如實回話:「那姑娘不知道是哪家的,但她是同賀家三公子一塊兒來的,同來的還有賀四姑娘和一位謝姓公子。」
薛平仍十分猥瑣地盯著對面的顧芷柔,頭也不回地吩咐小廝給了那夥計賞錢。
賀家與蕭珩一行人又稍坐了片刻便下樓回府,顧芷柔免不了又被薛平那個浪蕩公子上下打量了一番。
薛平只覺得這美人臉蛋兒生的極好,身姿也曼妙得很。
他摸不清顧芷柔的身份,但各地經商的常常是要給當地做官的孝敬錢的。賀家是江州第一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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