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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家抽菸行麼？」

「不行。」廖修斬釘截鐵的說。

「看在我們這麼多年感情的份兒上……」程漢堂哭喪著臉說。

「沒用，誰也別想在我家抽菸。」

程漢堂嘆了口氣，把煙收了起來，「小皇子就是小皇子，這輩子是沒救了。」

「之前懷疑過你，很抱歉。」廖修看著窗外，突然道了聲歉。

「真稀奇啊，你還能道歉，你不是天上天下唯我獨尊麼？」

廖修沒和他開玩笑，他認真道，「情非得已。」

「算了，」他要是不說話，廖修估計得說個沒完，程漢堂笑了下，「最後還是你把我給救出來了，要不是你，就沒我了，反倒是我，一點忙沒幫上你。所以小皇子，咱別弄這些虛的了，待會兒還得互相磕一個麼。」

廖修笑了笑。

「雖然我知道這個人不該提，但是，我還是問一嘴吧，沈靜海……她怎麼樣了？」

廖修的笑臉凝固，他搖了搖頭。

程漢堂聰明的沒有再問下去，廖家不可能放過沈靜海，所以現在人應該是沒了。

「過去挺好一丫頭，怎麼變那樣了，」程漢堂感嘆道，「我沒想過，有一天，她會拿著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不是開玩笑，她要殺我，你的人再晚去一點，我就交代了。」

是啊，廖修也沒有想到，他四哥沒說完的話他當時就猜到是什麼了。

沈家會想辦法自保，那時他四哥和茂鎮在沈家，沈家唯一能想出的辦法只有……

沈靜海連自己都不珍惜了，他們多惋惜，多扼腕也是沒用。

「只能說，人是會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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