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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芷沒事嗎,看上去不太舒服,」白琪看向江凜,柔聲道,「我去看看她吧。」
江凜收回目光,垂眸淡淡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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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水流滑過手背,刺骨涼意刺激著神經,脹痛的太陽穴才勉強平靜下來。
大理石的洗手檯前,懷芷看著鏡子裡面色慘白的人,嘲諷輕笑,只覺得狼狽又可笑。
五年過去了,她居然還是毫無長進。
甚至連對方人都沒見到,只是聽到那個太久沒提起的名字,都能讓她自卑到丟盔卸甲。
「聽說就在剛才,奶奶把你認成我了。」
冷白光束落在大理石地泛著光,洗手間的門被推開,白琪捏著手包進來,停在懷芷旁邊的盥洗池。
空曠的洗手間裡只有兩人,白琪從手包中拿出一支口紅,不緊不慢地在鏡子前補妝。
懷芷轉身要走。
「站住。」
鏡中長相溫婉的人笑容諷刺:「怎麼,我才和阿凜說兩句話,你就受不了了?」
腳步一頓,懷芷深吸口氣,眼底的黯然消散不見;倨傲地微揚下巴,她笑地漫不經心:
「所以依白小姐來看,我應該表現的很傷心嗎?」
白琪穩操勝券的表情有一瞬的破裂,懷芷淺淺微笑的模樣,甚至連唇角上揚的角度,都和江凜如出一轍。
薄涼,淡漠,睥睨一切的傲然。
和江凜面前的軟弱溫順,判若兩人。
「放棄吧,江凜不是你能得到的,」強忍著心底的不適,白琪不自覺挺直背脊,「有些東西註定不是你的,再努力也得不到。」
「這些話,白小姐或許該對自己說。」
輕而細軟的聲線在寂靜的房間響起,帶著淡淡的嘲諷與不屑。
「其實你早就明白吧,」眼神帶著憐憫,懷芷好整以暇地觀賞著白琪的表情,薄唇輕啟:
「如果江凜真的在乎你,哪怕只是一點,五年前就不可能放過你。」
別說白琪,江凜對任何人,都不會動哪怕一絲一毫的真心。
「你以為自己很瞭解他?」白琪雙手緊攥,徹底放棄偽裝,「五年了,你也還只是我的『替身』而已。」
「白小姐,你日思夜想的東西,或許在別人看來,只是不值一提的垃圾。」
洗手檯旁放著和她同款色號的口紅,懷芷抬眸,視線停在白琪的紅唇上,意味深長地輕嘆一聲。
離開前,她最後善意提醒道:「還有,你不適合濃妝,再努力也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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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後的舞會熱鬧異常,作為江家真正的掌權者,不斷有人上前敬酒,江凜並不耐煩,索性找了個僻靜處喝酒。
喉結滾動,江凜懶懶靠在長椅,長腿交疊,看著宋萊在遠處談笑風聲,嘲諷地唇角微勾,眼神冷冽。
江老爺子住院的那些天,宋萊除了第一天的搶救,也只在男人情況復發、醫院下達病危通知時去過醫院一次,身後還跟著律師和保鏢。
宋萊被簇擁在人群中央,離她最近的中年女人滿臉驕傲;而這份傲氣的來源,是她終於將自己剛年滿二十歲的女兒嫁給圈裡年過半百的富豪王老五。
這些人眼裡充斥著對金錢和權力的渴望,為了這兩樣東西,沒什麼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在這個利益至上的圈子裡,感情和人性,是最無用和薄弱的維繫。
這是江凜從小就再清楚不過的事。
「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陸衍渾身酒氣的走過來,在江凜身邊坐下,「難得啊,你家那個居然沒纏著你。」
自從在樓梯口倉皇而逃,江凜就再沒見過懷芷人影。
想起她若無其事的反問,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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