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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成長公主臉色陰沉,冷聲道:“這樣奴大欺主的東西留有何用,只管打殺了便是。”
邱媽媽應了一聲,微躬著身退了出去。
定遠侯濃眉緊鎖,冷聲道:“如今可知大郎是受了誰的牽連了吧!”
福成長公主嘴角一撇:“便是奴才說話不中聽,得罪了阿卿,他也不至於因這話便拿大郎開刀,要我說,還是大郎自己哪裡做的不妥,若不然便是參他一本,難不成就會革了職?有因才有果,阿卿是御史中丞,本就是風聞奏事。”
事已至此,定遠侯懶得與福成長公主在爭辯這些,只囑咐道:“親母子尚有隔夜仇,他雖是你生,卻不是你養,你若一味仗著母子情分行事,我瞧著未必能有什麼好結果。”說完,定遠侯一抖袍角,起身走了。
福成長公主輕嗤一聲,懶洋洋的喚了人進來,邱媽媽領著小丫鬟走了進來,就聽福成長公主輕描淡寫的問道:“可處置乾淨了?”
邱媽媽回道:“二十杖下去,人便沒了氣。”
福成長公主輕“嗯”一聲,眼也未抬,哼道:“不長眼的東西,略抬舉幾分就不知天高地厚了,還得我來給她擦屁股。”
邱媽媽等丫鬟放好果茶後,揮手讓她們下去,才賠笑道:“五郎君氣性是大了些,可母子間哪裡有隔夜仇,要我說,那楊媽媽五娘子也未曾瞧見過,五郎君保不準以為是侯府的下人,這才動了怒。”
福成長公主輕輕一嘆:“雖是我生的,可到底不曾養在我身邊,他這性子還真叫我摸不透,他生父性子溫文雅緻,也不知他是隨了誰。”
“少年郎,性子桀驁一些也是有的。”邱媽媽輕聲說道。
福成長公主歪了下頭,眼底帶了幾分深思之色,說道:“阿卿參了大郎一本,你覺得可是因為一個奴才?還是為了打我的臉?”
邱媽媽沉吟了片刻,說道:“老奴猜不出五郎君的想法,不過要說打您的臉倒也不會,說不得是為了四郎君也未可知,大郎君被參下去,便更無襲爵的希望了。”
福成長公主輕輕搖了搖頭,淡聲道:“不是我這個做母親的背後說自己兒子不是,不過他與四郎哪有什麼兄弟情分,你瞧著自打他進了京,我若不使人喚他來,他可曾主動登過門。”
邱媽媽不好應這話,低頭沒有作聲,幸而福成長公主也沒指望能從她口中得了什麼寬慰人的話,話音兒一轉,便道:“四郎的婚事訂在七月,眼瞧了日子越發的近了,可不能再等下去了。”
邱媽媽臉色沉了沉,聲音壓低了幾分:“這事可要與祁家通個信?”
福成長公主搖了搖頭:“不必,過了明路更容易生出事端來。”說完,福成長公主起了身,吩咐道:“讓人備馬車,阿卿既不肯上門,唯有我這做母親的親自走一遭了。”
福成長公主不是不知姀娘一死,晉文帝必會心知肚明是誰的手筆,可為了兒子,她不得不擔此風險,雖明知此舉會讓晉文帝不悅,可卻也是必行之事,只不過,她終究需要有人為她在晉文帝面前美言幾句,三皇子和姚顏卿無疑就是上好的人選。
不得不說,福成長公主登門的時間選的極是恰當,她與三皇子前後腳進的門,此時姚顏卿正在正堂待客,他挑眉瞧著三皇子,這位還是第一次不曾空手上門,眼睛在料子上漫不經心的一掃,南邊的新式樣,他三哥剛剛使了人送來。
三皇子見姚顏卿瞧著料子,只當他喜歡,便笑道:“南邊新送來的料子,這幾個顏色倒是與你相稱,另有三匹是給表妹裁春裳的。”
姚顏卿略拱手道了謝,叫人把料子抬了下去,呷了口茶後,方道:“殿下來不會是為了送幾匹料子吧?”姚顏卿性子多疑,不得不疑心他是知曉早朝的事來,來為定遠侯府探探口風。
三皇子今日沐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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