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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四郎當即便惱了,一擼袖子便是要去宣平侯府找那許四郎算賬,口中罵道:“他奶奶的熊的,咱家一年年往他家送東西,為的不就是讓他家善待五妹妹,他家倒好,拿了咱家的銀子還這般欺負人,真當咱們姚家沒有人了不成,看老子不去打掉他小子的門牙。”
姚顏卿笑著按住他的肩膀,把人按回了座上,又斟了一盅酒與他,笑道:“急什麼,這樣貿貿然然的上門可不正是應了他們的話,說咱們姚家是商賈沒個規矩。”
姚四郎知姚顏卿素來是個有成算,氣哼哼的把酒喝進了肚子裡,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這樣的窩囊氣我是咽不下去,若不出了,怕是叫宣平侯府覺得咱們姚家是給他家墊腳的了。”有一句話姚四郎沒好說,福成長公主這是給五妹妹尋的什麼人家,便是隨便在廣陵找一戶人家嫁了,也沒有敢這般欺負人的。
姚顏卿嘴角微翹,露出一個譏誚的笑意來:“許四郎實非良配,宣平侯府又是個狼窩,自是要五姐歸家的好。”
姚四郎一怔,好半響也沒反應過來,拿在手上的酒盅倒是散了大半的酒,他把酒盅一撂,驚聲問道:“什麼意思?你不是想要五妹妹和離吧!”
“這有何不可,難不成還要五姐繼續留在那受那份窩囊氣不成。”姚顏卿冷笑一聲,眉宇之間盡是陰厲之色。
這樣大的事姚四郎可不敢做主,想了想,他道:“福成長公主可知這事?五妹妹又是怎麼說的?”
姚顏卿沒提福成長公主,嘴上只道:“五姐是什麼性子四哥還不知嗎?那是天塌下來不怕砸到自己,反倒是怕砸咱們的性子,早早的和她透了口風倒叫她擔驚受怕,我眼下先把她留在府裡住著,等春闈後咱們便登門,好好與宣平侯府說道一番。”
“總是要和家裡長輩商量一下吧!”姚四郎可不敢拿三娘子的姻緣來開玩笑,若不然他娘非把他這雙腿打斷了不可。
“我已遞信回廣陵了,四哥只管在京裡住下,不必急著回去,你居長,正好有什麼事也方便出面,免得叫人說我是幼弟,做不得五姐的主。”姚顏卿笑眯眯的說道,又為姚四郎斟了杯酒。
姚四郎自來是個沒有主意的,來京裡前姚二太太一再叮囑過他,在京裡行事一切只聽五郎的便是,萬不能莽撞行事,是以聽姚顏卿這般說便點了點頭,倒是不介意頂在姚顏卿面前,他為兄長自是要為自己弟弟擋風遮雨才是。
“那就按你說的辦。”姚四郎把姚顏卿斟的酒喝進了肚裡,可越想卻越覺得窩火,忍不住把酒盅朝著地上狠狠一擲,罵了幾句。
守在門邊的小廝聽了動靜一驚,忙進了屋來,見地上幾片碎瓷,姚四郎臉色更是陰沉不定,心裡一驚,只當是兩位郎君起了口角,不知該如何是好。
姚顏卿讓他們把地上的碎瓷打掃乾淨後退了下去,與姚四郎道:“四哥不必這般,明個兒還得去定遠侯府和宣平侯府送年節的禮呢!你這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豈不是叫他們看出了不妥。”
姚四郎呸了一聲,恨恨的說道;“早知道五妹妹在宣平侯府是這樣的處境,還給他們送狗屁東西,年年拿了咱家兩三萬兩銀子還敢這般苛待五妹妹,真虧得他們能做出出來,也不覺得虧心,我的性子你知道,明個兒你自去吧!免得叫我見了那許家那小子一拳把他打個半死。”
姚顏卿眼珠子一轉,把椅子一拉坐到姚四郎身邊,低聲笑道:“若想出氣又有何難,許四郎整日都不著家,咱們尋個日子趁著夜黑好好收拾他一頓便是了,至於銀錢,吃了多少早晚都有他們吐出來的一天。”
姚四郎嘿嘿一笑,撫掌道:“這主意好,不過明個兒你就說我暈了船,起不來身,你自己個去送年節的禮,我是不願意瞧那一大家子臉色,什麼玩意,狗眼看人低,呸,不是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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