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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顏卿在翰林院任職這段時間倒也算得心應手,他本就比尋常人多了些經驗,處事又圓滑機敏,同僚間對於他的評價頗為不錯,以至於晉文帝問起的時候,侍講學士嚴大人對他頗為讚譽。
晉文帝想起了姚顏卿,便召他面聖,這也是常有的事,至少翰林院中不少大臣都有幸陪駕過,姚顏卿前世亦曾有所殊榮,故而被通傳的時候倒也沒有多少受寵若驚之感,走在總管太監梁佶身邊的時候笑眯眯的塞了一個荷包過去。
梁佶倒沒想到他小小年紀竟這般懂的人情世故,臉上的笑意不由加深,提點他道:“姚大人,聖人今兒心情頗好,很是有些詩性。”這是叫姚顏卿做好準備,沒準晉文帝興致一來叫他當場賦詩一首。
姚顏卿知這些內侍最是得罪不得,尤其是聖人身邊的近身內侍,當即拱手道謝。
梁佶引著姚顏卿到御花園,眼下正是初夏,百花爭豔,景色自是美不勝收,姚顏卿眼眸微垂,並未失儀亂看,到了晉文帝身前便行禮問安。
晉文帝笑著叫他起身,倒是一副長輩的慈愛之態。
“五郎過來瞧瞧,朕這首詩做的如何。”晉文帝無意中聽徐太傅喚過姚顏卿為五郎,很有幾分長輩的架勢,倒叫他記在了心裡,是以見到他便脫口而出這個稱呼。
姚顏卿心裡頗有些驚異,面上卻是不顯,只伸出雙手恭敬的從晉文帝手上接過詞稿一觀。
平心而論,姚顏卿雖自負,卻也知道自己在詩詞一道上並不出彩,他沒有詩人的浪漫情懷,更沒有先天下之憂而憂的偉大抱負,如張光正,想著一身才學賣與帝王家,為的是天下蒼生,黎民百姓,而姚顏卿的一身才學卻是顧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私心甚重,是以沈先生才說他可為權臣而不會成為賢臣。
姚顏卿作詩不算拿得出手,可品詩卻也精通幾分,況且晉文帝本就文采斐然,細品之後姚顏卿讚歎不已。
晉文帝頗有些得意的大笑一聲,叫姚顏卿亦作詩一首來聽聽,姚顏卿苦著臉道:“有聖人的詩珠玉在前,臣便不獻醜了吧!不瞞您說,臣自幼於詩詞一道便很是不精通,先生當年曾說臣沒有詩性,沒得糟踐了這大好的景色。”
晉文帝見姚顏卿面有窘色,倒是難得露出少年人的青澀,不由笑道:“罷了,既不擅詩詞,總有其它擅長的吧!別告訴朕你只會考狀元。”這話裡帶出了幾分打趣的意思在,聽在梁佶耳中更顯親暱。
梁佶忍不住打量了姚顏卿幾眼,估摸著到底是他故人之子的身份佔了優勢,還是這位姚大人是佔了皮相的便宜才這般得聖人青睞,雖說身份上他是聖人的外甥,可這外甥最不值錢,聖人的外甥十個手指頭都數不完,如那定遠侯府的四郎君,可是聖人正經的外甥,亦沒有叫聖人另眼相待過。
“臣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丹青了。”姚顏卿輕聲說道,眼底含著淡淡的笑意,桃花眼中盪出一抹清泓。
“你父親亦是畫得一手好丹青。”晉文帝感慨而道,叫了內侍搬了桌案過來,備下十數支畫筆和四樣畫料。
姚顏卿俯身在桌案上左右手分別執起畫筆,落筆成畫,手腕靈活的彎曲著,不時換過畫筆,又沾著畫料,朵朵牡丹便嬌豔綻放,三皇子來時,姚顏卿正勾勒著最後一筆,轉瞬間,一副牡丹爭豔圖便栩栩如生的呈現在晉文帝的眼中。
晉文帝對於三皇子很是喜歡,便招手叫他上前觀畫,甚至打趣他道:“元之,五郎在畫技上可比你強出許多。”
三皇子亦有些驚豔,不成想姚顏卿竟還畫得一手妙筆丹青,便笑道:“五郎瞞得我好苦。”
姚顏卿用內侍遞過來的白絹擦了擦手,方上前見禮問安,口中自謙道:“不過是學了幾分皮毛,叫殿下見笑了。”
三皇子微眯著眼瞧他,這個角度看過去,恰好瞧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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