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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儼幾人也不是差銀子的主,自不會覺得吃了姚四郎一頓酒便佔了多大便宜心下難安,當即便道:“那咱們今兒就讓四郎破費了,只是四郎今兒怕是還要出點血,一會還有貴客要到。”
姚四郎笑應一聲,也不問可貴是誰,姚顏卿卻是心中有數,今日放榜定遠侯府必要來看楊士英是否榜上有名,依著那楊士英的性子,怕也是要同來,他既在,三皇子燕灝自是要同行,少不得又要打一番交道了。
姚顏卿已躲了三皇子有些時日,事到如今他已想開,這個交道卻是必打無疑,聖人共有四子,大皇子暴躁乖戾,二皇子軟弱無能,四皇子雖為嫡出卻體弱多病,算起來也不過還有三載壽路,唯有三皇子能文能武,為聖人所器重,是以上輩子順理成章繼位為帝,他雖怨他無情無義,卻也不得不承認,他這口氣只能嚥下,誰叫他是晉唐子民,而三皇子天命已定,他亦無扭轉天命的能力,唯有順勢而為,藉此踏上青雲路,也算是他燕灝償還前世所欠他的一條命了。
第22章
姚四郎要了一個雅間,招呼著高儼等人一同吃酒,姚顏卿半眯著眼睛歪在寬倚中,三娘子這幾日一日三餐為他滋補身子,原本削尖的小臉早已被養的白裡透紅,像剝了皮的蜜桃,軟嫩多汁。
姚四郎酒量頗好,性子又爽快,與高儼三人推杯交盞,酒過三旬後,高儼拍的他的肩膀笑道:“當日五郎曾與我說起過畫舫上的女娘,說是非同尋常,個頂個的都是爽利性子,喝起酒來三個大男人都不是對手,等來日我有機會到廣陵,還請四郎帶我見識一番才好。”
姚四郎哈哈大笑:“若七郎君到廣陵,我自是要好生招待的,只一點,可不能在畫舫上提到五郎的名字。”
“這話是什麼說的?”高儼頗有些好奇的問道。
姚四郎拿眼窺了窺姚顏卿,忍不住大笑出聲:“當年我們兄弟帶五郎去長長見識,哪裡想到剛一上船,酒還沒喝幾口,我父親便是尋了來,叫了四個壯實的小廝直接把五郎抬了回家,我們兄弟也跟著糟了難,一個月都下不來床。”
曹希貴聞言一口氣噴了出去,簡直無法想象這般霞明玉映的俏郎君也會有那樣狼狽的時候,他猛咳幾聲,順過氣後笑問道:“五郎後來可曾又揹著家中長輩去過畫舫?”
姚顏卿似笑非笑的拿睛睨著姚四郎,笑道:“四哥一來就把我的糗事抖了個乾淨,該罰酒一杯才是。”說罷,探身而起,為姚四郎斟了一杯滿酒,之後才道:“自是又偷偷去過,我少年時性子放縱,越不不叫我做的事我便越要做,後來去了集賢書院才斂了性子,再不敢這般胡鬧。”
“這話不實,沈先生可還因你偷酒喝打過你手板子,可叫祖母心疼的夠戧。”姚四郎笑著說道,倒看著姚顏卿,不叫他吃多了酒。
顧六郎湊到姚顏卿身邊,一邊把盞打趣他道:“不想五郎也曾有這般淘氣的時候。”
姚顏卿紅豔豔的薄唇銜著杯沿,略沾了沾酒,才笑道:“少年不懂事,叫顧六哥笑話了。”
顧六郎哈哈大笑:“這有何可笑的,我們幾個少年時也沒少捱過板子。”說著摸了摸下巴:“怕也只有四郎不曾捱過板子了。”
姚顏卿微微一笑,顧六郎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忙掩飾性的喝了一杯酒,乾笑道:“說起來還不曾問五郎這一次可有把握高中呢!”
高儼那廂笑道:“這問的是什麼話,五郎堂堂解元難不成還能名落孫山?你當是你這樣連首詩都做不出的庸人不成。”
幾人說笑間,羅鑫尋了來,他渾身顫抖,臉色漲紅,一溜煙就跑到了過來,口中高呼:“中了,中了,郎君高中了。”
姚四郎一聽這話,手撐著桌面猛地站起了起來,激動的問道:“第幾?”他本想問可是頭名會元,又估計此時有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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