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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沉聲道:“番邦風俗飲食你最為清楚,姚愛卿所言是真是假你且說與梁中丞知曉。”
理藩院尚書口中稱是,心裡卻是苦笑一聲,此番必是要得罪梁中丞了,只聞聖人對姚學士和梁中丞所用稱呼已可看出聖人之心偏向何人,再者,梁中丞這個跟頭栽的實在不冤。
經理藩院尚書一番講解之後自是證實了姚顏卿所言不虛,梁中丞隨即面露難堪之色,面向晉文帝道:“是臣失察了,還請聖人恕罪。”
晉文帝沉聲道;“雖說御史不以言獲罪,更應敢言,多有彈劾,但是更應調查清楚事實真相,而不是胡亂攀咬。”
姚顏卿作為一個聰明人自不會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且他深知晉文帝並不會因這點事而發落梁中丞,是以他表現出了一定的氣度與胸襟來,出言為梁中丞美言了幾句,為晉文帝架起了一個臺階。
第79章
姚顏卿一直琢磨梁中丞為何會突然參他一本,他和梁中丞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總是該有個緣由才是。
徐太傅為其解惑,指點他道:“罪臣溫玉衡的庶妹嫁的正是梁中丞的二弟。”
姚顏卿露出瞭然之色,明白了梁中丞是受何人指使行事。
徐太傅見他意會便笑了起來,夾著一片削的極薄的鮮嫩鹿肉在鍋子裡涮了涮,連著吃了一小盤才撂下筷子,抿了一口酒,慢條斯理的說道:“豫州發水了,十六州縣具被淹了。”
姚顏卿夾著青蘿蔔片,聞言手上一頓,煮的軟爛的青蘿蔔片便掉到了油碟裡,又香又辣的佐料濺到了他的衣服上,讓他皺起了眉頭。
徐太傅看了他一眼,掏了一方素色的帕子遞了過去,說道:“豫州巡撫是我的學生。”
姚顏卿明白了徐太傅訊息的來源,哪怕是天災,十六州縣皆被水衝,又是臨近年節的日子,豫州巡撫也得要上摺子請罪,是以他才會先一步把訊息傳給他的恩師,望其在聖人面前為他美言幾句。
“明日聖人該得了訊息了,近來聖人對你極其看重,這樁差事保不準便要落在你的身上了。”徐太傅不疾不徐的說道。
“朝中能臣數不勝數,這樣重的差事便是聖人放心交給我,旁人也未必甘願。”姚顏卿輕聲說道,賑災乃是最有油水可撈的差事了,只是稍稍漏漏手指縫幾萬兩雪花銀便到手了,這樣搶破頭的美差又怎會輪到他的手上。
徐太傅笑了一聲,說道:“這樁差事只怕聖人只屬意你一人。”
姚顏卿不解其意,問道:“老師何出此言?”
徐太傅笑道:“其因都在一個貪字上,朝中是不乏能臣,可肅州貪墨案已是一個警示,這一次豫州賑災聖人又怎會用朝中老臣,在新秀中唯你最得聖人看重。”說罷,徐太傅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來,問道:“五郎可知你除了聖人看重你外,你尚有一點是旁人比不上的。”
姚顏卿心思一動,便道:“老師所指莫不是我的出身?”
徐太傅捋著長鬚點了下頭,說道:“不錯,若是旁人,對著上萬兩雪花銀必會動心,你卻不會。
姚顏卿笑道;“蚊子再小也是肉,老師就這般肯定我不會伸出手去?”
徐太傅“哈哈”一笑:“你是一個聰明人,自然會明白銀子和前程比起來孰輕孰重。”
姚顏卿輕嘆一聲:“偏偏這樣簡單的道理就是有許多人不知,十年寒窗苦讀都熬了過去,苦日子不知過了多少年,偏偏就在這上栽了跟頭。”
徐太傅搖頭嘆道:“正因為窮日子熬得久了,才知銀子的重要性,同是在朝為官,有人出身富貴顯榮,穿金戴銀,吃的亦是山珍海味,有人卻窮的叮噹響,僅靠著那點俸祿過日子,在京中連個宅子都買不起,日子久了,免不得生出旁的心思來。”說罷,鄭重囑咐姚顏卿道:“豫州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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