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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佶從懷裡掏出了一塊西洋表,看了一眼後道:“已是巳時了聖人。”
“福成在外面等了有半個時辰了吧!”晉文帝淡聲問道,臉上的神色有一瞬間冷的讓人打從心底發寒。
梁佶臉色一正,輕聲回道:“福成長公主是等了有半個時辰,聖人可要奴才出去瞧瞧?”
晉文帝唇角勾出一絲冰冷的笑,擺了下手,又道:“宣她進來吧!到底是晉唐的長公主,如此跪在殿外讓人瞧著也不像個樣子。”
梁佶低聲一應,微躬著身子退了下去,等出了大殿才直起了腰板,手上的拂塵輕輕一揮,下顎微抬著,僅然一副總管大太監的架勢。
“福成長公主還在階下跪著呢?”梁佶問一旁的小太監道。
“一直跪著呢!一步都沒有挪地,奴才剛去瞧了一眼,臉上的妝都殘了,瞧著還怪可憐的。”
梁佶冷哼一聲,拿眼睨著那小太監,說道:“可憐?這世上可憐人多了,金枝玉葉還用得著我們這等無根之人憐憫。”
小太監不知自己那句話說錯了,竟讓梁佶這般不悅,當即不敢在多言,喏喏的應了一聲,跟在了他的身後。
福成長公主此時異常狼狽的跪在了石階下,火辣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多時,讓她身上的錦服被汗水浸了半透,頭上的汗珠接連不斷的滾落到了腮邊。
梁佶的出現,讓她的眼中一涼,目光幾乎可以稱之為迫切,她從石階上起身,腳下尚且不住,口中已急聲問道:“可是皇兄宣召?”
梁佶微眯著眼睛瞧著福成長公主,看似恭敬,實則輕慢的見了禮,笑著道:“讓您久等了,聖人才得出空來,煩請長公主隨奴才進殿吧!”
福成長公主如何看不出梁佶的慢待之舉,眸中一冷,如今她當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了,連這樣的狗奴才敢輕慢於她,母后說的果然不錯,她若失勢,便是有定遠侯這個生父在,她的四郎也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
福成長公主閉了閉眼睛,陡然生出一股狠勁,她絕不能失勢,不管是哭是求,她都得保住她現有的一切。
一進了大殿,福成長公主膝蓋一彎,便跪了下來,身子伏在了地面上,額頭觸碰著冰冷的地面,未語先淚。
在福成長公主面前,晉文帝不用作出高深莫測的姿態來,他冷冷的望著跪倒在下方的福成長公主,並未叫起,反用一種極冷的語調說道:“你好大的膽子,福成。”
福成長公主額上的冷汗一滴滴的垂落在了地面上,身子伏的更低了些,口中抑制不住的發出了細碎的哭聲。
“皇兄,我錯了,我不該聽信讒言,皇兄,我知道錯了。”福成長公主低低的哭道,她微微揚起臉龐,露出狼狽的容顏,那雙美麗的眼睛紅腫的如同兩顆爛桃兒。
晉文帝並不是先帝,不會因福成長公主的哭泣而心軟,他甚至有些玩味的看著福成長公主,問道:“讒言?”
福成長公主點著頭,用膝蓋朝前蹭了一步,哭道:“皇兄,你相信我,我雖不喜姀娘,不想讓四郎娶她為妻,可絕對沒有想過害了她的命,她也是我的表侄女,是大表哥的女兒,是楊錫說,說只有姀娘去了,才可叫四郎避過這樁婚事,我才會一時糊塗,犯下大錯,皇兄,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晉文帝淡淡的道;“你說是定遠侯提議毒殺安固縣主?福成,你可知這話中的利害之處?若朕查實為虛,你犯的便是欺君之罪。”
福成長公主不住的點著頭,小心翼翼的望著晉文帝,眼淚一顆顆滾落,低聲道:“皇兄,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言,我已犯下大錯,怎敢還犯欺君之罪,皇兄若不信,可叫元之來問話,他只需驗姀孃的屍體便可證我話中真偽,那毒是楊錫交給我的,是前朝的秘藥,若非如此,皇兄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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