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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祁太后的心中,她始終將母子這份關係凌駕於皇權之上,她忘記了晉文帝先是一位帝王,其次才是她的兒子。
晉文帝微微眯著眼睛,神色晦暗的看著誼訓怯生生的走到祁太后身邊,然後被祁太后攏進了懷中,他眼中透出冷漠的神色,甚至有一些冷酷的意味,似乎誰也不能讓他那顆玄冰鑄成的心融化半分。
祁太后並沒有看向晉文帝,而是低頭和懷中的誼訓說著話,她聲音溫和而慈祥,讓誼訓忍不住將身子往她懷中縮了縮,揚起的小臉掛著乖巧的笑,又帶有幾分依賴之情。
“這孩子可真乖巧,讓我想起了你小時候,也是這般被我攏在懷中。”祁太后目光落在了晉文帝的身上,她那雙有些渾濁的眼睛透著柔和的神采,唇角勾出一絲淺笑,卻顯得苦澀。
祁太后的話並沒有讓晉文帝有分毫動容,他神情不變,只是扯了下嘴角。
失望之色在祁太后眼中一閃而過,她的手在誼訓的發頂摸了摸,口中溢位一聲輕嘆,隨後讓人將她懷中的誼訓帶了下去,誼訓似乎感覺到了一些什麼,他再三回頭瞧向自己的皇祖父,然而晉文帝的神情始終平靜的近乎冷漠。
“他是溥兒留下的唯一血脈,你想如何安置他?總不能讓他一直留在你身邊,你政務素來繁忙,宮裡的下人總有照顧不周的時候。”祁太后溫聲開了口。
晉文帝聞言眸光閃了閃,淡淡的笑道:“母后不必操心這些,這孩子我必會妥善安排。”
祁太后對晉文帝的話置若罔聞,自顧自的說道:“你幼時並不得先帝的喜歡,先帝卻待恪順如珠如寶,就像你待溥兒一般,我瞧著誼訓那孩子,免不得想起這些舊事,他當年好歹有我這個做母親的看護著,誼訓那孩子卻是孤苦伶仃,日後不知會落得怎樣的結局,讓人瞧著便心生不忍。”
晉文帝眉頭微微皺起,道:“他是皇室子弟,將來自有他的富貴,母后無需為他操這等閒心。”
祁太后笑了一聲,帶有幾分譏諷的味道:“自有他的富貴?你若真關心誼訓便不該將他留在你身邊,他是溥兒唯一的嫡子,你講他留在身邊教養無異於在他身上豎起了一道靶子,讓老三他們將其視為眼中釘。”祁太后聲音微顫,語氣帶了幾分悲痛。
晉文帝終因這番話神色出現了一絲變化,他用一種玩味的眼神望著自己的母親,臉上的笑容漸濃一些,半響後才道:“母后是想將誼訓接到身邊教養?”他眼神晦暗莫名,唇邊噙著讓人難以捉摸的笑意。
祁太后望著晉文帝如刀削斧刻的臉龐,她的兒子生的並不像他,也不像先帝,很多人都說他像他的皇祖父,那個冰冷的不近人情的帝王,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祁太后心中一寒,顯得有些狼狽的將目光調轉到了別處。
晉文帝嘴角扯了下,露出一絲淡淡的笑來,用近乎逼問的語氣道:“母后可是想將誼訓街道身邊教養?”
晉文帝臉上的笑容在祁太后看來刺目非常,她張了張嘴,只覺得喉間澀啞,讓她發不出聲音,許久之後,她臉上閃過一抹羞惱之色,反問道:“難道誼訓不該留在我身邊嗎?你若真為他好,便該讓他留下我身邊。”
祁太后像一個一心為晚輩打算的長輩一般,如果不是瞭解自己的母后是何種人,晉文帝想自己也許會有片刻動容,只是他的母親,充滿野心的母親,到這個時候都在奢望染指晉唐的權利。
晉文帝勾唇無聲的冷笑,目光寒意逼人,下一瞬,他眼底的寒意便被玩味之色所取代:“母后怎知誼訓想要被您養在身邊。”
祁太后抬手撫了撫銀白的鬢角,微微一笑:“將那孩子叫過來問問不就知曉了。”
晉文帝面上的神色難測,在祁太后脊背越發挺直以後,才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揚聲喚人將誼訓叫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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