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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他的嘴。”
姚二老爺聞言沉聲一嘆,這才是姚家真正的難處。
“這鹽必須得拿,咱家若都不出,豈不是打了五郎的臉,可這鹽如何出,什麼時候出才是關鍵的問題。”姚二大爺沉聲說道。
姚三郎點頭附和著姚二老爺,道:“二叔說的是,咱家若都不表明態度,讓其它鹽商如何看。”
姚老大爺道:“那便要拿出個章程來,便是咱家先拿了鹽出來也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又能頂什麼用。”
“說到底這事還是前任巡鹽御史之過,若非是他在任時為了將鹽的價格降下來,將鹽署的鹽全部放出,如今便是卻鹽也不至於讓鹽商將價格調至這麼高。”姚二老爺說起此事便一肚子的火。
姚二郎瞧了姚二老爺一眼,忍不住撇過頭笑了,當時那位白御史放鹽時他家二叔可將人吹捧到了天上,如今又恨不得將人貶到地底下,這話可都讓他一個人說了。
姚老大爺瞪了姚二郎一眼,斥道:“你笑什麼,你二叔說的還有錯不成?”
姚二郎臉色正了正,回道:“父親,我不過是想到了新任巡鹽御史罷了,他這才接手兩淮鹽政便鬧出了這樣的亂子,只怕眼下他比誰都心焦。”
姚二老爺撫著長鬚的手頓了下,說道:“你是說翁顯春?”
姚二郎笑道:“除了他還能有誰呢!要我說也是這些鹽商瞧著他家世底蘊太淺才敢鬧出這樣的事,換做白行敏在任的時候,哪個鹽商敢動這樣的歪腦筋,敢對白行敏說一句因鹽不足才調價?他不大耳光子抽過去都是給這些鹽商臉了。”
“欺軟怕硬罷了,如今說這些又有什麼用,這些鹽商就是欺翁顯春他又能如何,但凡他有解決的法子,也不會將這事鬧到聖人眼前,反倒叫五郎來善後了。”姚二老爺沒好氣的說道。
姚三郎眼珠子一轉,便道:“二叔,要我說五郎既沒有說讓咱家出鹽,咱們還是莫要輕舉妄動的好,等五郎到了在拿出個章程且不是更好。”
沒等姚二老爺開口,姚老大爺已冷斥道:“放你孃的狗屁,你以為這次是五郎一人過來不成?五郎信中已說了,此事是由雍王主持,咱們若等他開口必是要將人得罪了個徹底,說不得還要牽連到五郎頭上,你以為在京裡做官是這樣好做的?”
姚三郎縮了縮脖子,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依著父親您的意思要如何是好。”
姚老大爺叫姚三郎這話頂的不上不下,恨不得將手邊的蓋碗擲過去,叫這孽子學學為人子的道理,和他老子就這般說話不成。
姚家人商量了半響,也沒有拿出一個章程來,反倒是親家舅老爺登了門。
姚老大爺瞧向了姚二老爺,抬了抬下巴:“你大舅子來只怕也是為了海鹽的事。”
姚老大爺便是不說姚二老爺心裡也是清楚,他起身去迎了人進門,沒等姚家晚輩過去問安,許舅老爺便急急的開口道:“五郎可有什麼訊息傳來?如今兩淮可是傳遍了,說是鹽課要改制?你們可得給我一個實話,這事到底是真是假,我全部的家當可都壓在這上面了。”
“大哥別急,這事怕是空穴來風,咱們可沒聽到什麼訊息。”姚二老爺遞了茶過去,溫聲說道。
許舅老爺接過茶一飲而盡,猶顯不夠,又拎起茶壺倒了一碗喝了個乾淨,拿帕子抹了抹嘴道:“妹夫,你可不能拿話來搪塞我,五郎真沒信傳來?”
“大哥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我兩家是什麼關係,若我真聽了這樣大的事還能瞞著你不成?”姚二老爺皺眉說道,心思忽兒的一動,讓姚大郎將信遞了過來,說道:“大哥瞧瞧,五郎的信是今兒剛到的,裡面可隻字未提鹽課改制的事。”
許舅老爺急急的將手伸了過去,又頗有些尷尬把手縮了回來,道:“還得勞煩大外甥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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