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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門,目光依然沒從餘令的臉上移開:“陪我喝幾杯。”
屋內的八仙桌上放的有酒與下酒菜,沈屺春走過去之前,餘令快步走過把酒菜從視窗扔了出去,東西落在了蔥蘢清翠的樹木裡,落下都沒發出個聲。
沈屺春神色淡漠地看著這一切,表情無謂:“你把東西扔了是不想浪費時辰,急著再試試我進不進得去?”
餘令蹙眉:“你到底想做什麼?我不知道當年餘明志對你做了什麼,但與我無關。”
她不期望沈屺春能救她,但她只想讓他給她一個乾脆,是殺是刮都無所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鈍刀割肉。
他以為他不行對她來說就是幸運?他不管行不行,他在這個地方對她做的所有事,都比殺了她更加侮辱。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總得嚐嚐你的滋味。”沈屺春不答餘家事,搖鈴讓人再送了一份酒菜。
聽到未婚妻,餘令反射性地覺得噁心:“我不是。”
“你怎麼會不是?”
因為笑容,沈屺春的面目鮮活了起來,發與眸都沉黑的像是濃墨,帶笑的他比沒有笑容的他更讓人發憷,怎麼會有人的笑帶著血腥的味道。
“我們的婚事沒出孃胎就定下,有玉佩為證。”
沈屺春的領口微開,露出了用金箔鑲嵌的玉佩。當初玉佩被餘明志砸碎,沈屺春一一撿起,沒想到碎成那樣的玉,他竟然想辦法又恢復了原狀。
那塊玉刺目的很,便是淪落到了這個地方,餘令打心裡也不願跟沈屺春扯上什麼關係。
當年就是餘明志認下了當年的婚事,她也會想各種方法擺脫,她厭惡沈屺春,光是看他一眼都覺得噁心。
士可殺,不可辱,與她來說把她跟沈屺春的名字連在一起就是辱。
“我已經不是餘家千金,就是婚事也與我無關。”
“你是餘家千金,我就履行婚約,你是妓?女,我就花銀子嫖/妓。”
沈屺春自斟自飲,像是滿意自己的重情義,守諾言,淡笑地看著餘令,“看我這條賤狗對你多忠誠。”
餘令不懂怎麼能有人談笑風生的自稱自己是賤狗,而這份不懂,註定她跟沈屺春不會是一路人。
看著桌上另一杯滿溢的酒水。
“樓下她們在飲酒,你讓她們陪你。”
“可我只要你。”
沈屺春站起,衣袖掠倒了酒杯,滿溢的酒水撒了一地,這回餘令聽到了瓷器砸在地上的清脆響聲,不過毫無意義。
恍惚是一瞬間,她人就被沈屺春扔到了榻上。
沈屺春跨坐在餘令的身上,慢條斯理地撕碎了煙霞帳,把她綁在了架子床上。
“沈屺春,你會不得不好死。”
嘴唇被堵住,餘令嗚咽了幾聲,牙齒咬住了試圖侵入她嘴唇的舌尖。
用力咬下去,嘴裡嚐到腥味,血水嗆到喉嚨餘令才慌張地鬆了牙齒。
沈屺春就像是一條蛇,覆蓋在餘令的身上,嘴唇在她的耳畔發出嘶嘶的痛呼,染血的舌尖舔舐她的耳廓,把玉色的耳垂都染成了猩紅,才心滿意足地覆蓋了她脖頸上未消的齒痕。
“你殺了我,殺了我吧……”
脖頸的痛楚,深入骨髓,餘令被綁住的兩隻手緊緊扣住,試圖在自己的手腕摳出致命的傷痕。
沈屺春緩慢地在餘令的大腿上摩擦,神情饜足,看著他半闔的眼眸,餘令胃裡一陣翻滾。
腿上感覺到濡溼的觸感,餘令喉嚨翻滾兜頭吐了沈屺春一臉。
混白色粘膩嘔吐物從沈屺春愉悅的面容上往下滑動,沒消化的的米粒沾在他高挺的鼻尖,還有他汗溼垂下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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