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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令去而復返,明鶯面上忍不住的樂,嘲諷地看著她:“我以為多大的脾氣,這裝模作樣的就在只敢出大門片刻就倒回來。”
“等到謝灃來了,叫他來見我。”
留下了話,餘令原路返回,去找她醒來的那間廂房。
“你以為你是公主,還是千金小姐,爺來了憑什麼去見你,你有什麼好見的!”
“算了,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在這,不必你傳話,你不必再跟著我。”
餘令語氣清淡,被她一瞥,明鶯還真停了幾步,只是少頃就反應過來餘令的語氣把她當做丫鬟,氣的直跺腳。
“你一個窯姐兒,我不知道比你清白多少倍,你竟然還敢在我面前擺譜。”
她哪兒是跟著她,她分明是想趕她走。
滿肚子的氣,但明鶯想到餘令的長相,怕鬧出什麼事情惹謝灃生氣,只有把氣嚥下,只是偷偷給廚房的送了銀子,讓他們別給餘令送膳。
*
進了醒來的廂房,把門關上,餘令全身就開始顫抖了起來。
昨夜的一切她不能不怕。
她以為在水月樓裡已經是惡的極限,沒想到還有別處比那裡更為嚇人,她從來沒有像是現在這樣厭惡她的好記性,昨夜的一幕幕她想忘也忘不掉。
獨孤大師說她有一雙慧眼,世人就都覺得她能看到所有旁人看不到的美,卻沒想過她這雙眼也能對惡的感知更加明確。
她能記清那年春日宴沈屺春殺鹿的所有細節,連風的氣味,她都無法忘懷,昨夜那一切,恐怕她過一輩子都忘不了。
腥臭的氣味,殘缺的人往她的方向爬動,覆蓋在了她的身上。
她看不清他們的眼睛,但卻想象徹骨的惡。
餘令自己也不清楚自己靠著門坐了多久,一直沒人打攪她,等到了天黑院內熱鬧起來,餘令怔怔地看著透過窗欞照入屋內的月光,知道是謝灃來了。
“爺你這是怎麼了!誰敢打你!”明鶯見著謝灃臉上的鼻青臉腫,嚇得臉色煞白。
“她人呢!”
謝灃眸色暗沉,他沒說“她”是誰,明鶯卻知道他指的是誰。
“爺你都這樣了,還管什麼其他人,快讓我瞧瞧爺的傷,這是哪個喪盡天良的人打的。”
“那個喪盡天良的人是爺的老子,怎麼你要去幫爺教訓一頓。”謝灃心情不好,自然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狠狠地說完,“爺問她人在哪裡!”
明鶯嚇成鵪鶉,不敢多話,縮著脖子為謝灃帶路。
臉上的傷口又疼又癢,謝灃揉了揉,滿肚子的火氣。
他氣他老子,氣沈屺春,也氣造成這一切的餘令。
只不過他陰戾的面容再見到餘令時迅速地和風細雨。
“怎麼唇白成這樣,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餘令搖頭:“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謝灃本來對餘令滿肚子的氣,只是瞧見她的模樣,心就迅速軟了起來,進了廂房看到屋裡連水都沒放:“你們怎麼當差的,我的客人已經擔不起你們的伺候了!”
明鶯就站在門外,首當其衝的成了謝灃斥責洩憤的工具。
朝下人們吼了幾句,謝灃才在屋內坐下:“你平安就好。”
謝灃笑的出來,餘令卻笑不出來:“謝二哥,我平安才不好,若是我死了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麻煩。”
她本來覺得自己的命是自己的,但是沈屺春的出現,讓她失去了掌控。
“令兒,你別那麼說,沒有任何人覺得你是麻煩。”
“我現在在這對謝家而言不算麻煩?”
自然是個麻煩。
饒是謝灃想保持微笑,眉頭也微微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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