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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草長鶯飛,所以也不願意回那匪寇集聚之地,便想留在金陵城,但苦於薛門清貧,最後不得不舉家返回原籍。
然而,卻在最後的關鍵時刻,瓔珞的母親結識了王氏,王氏這些年為了宋玉珠的事容顏憔悴,見著瓔珞長相肖似自己的小女兒,不免對瓔珞多看了幾眼,而瓔珞也甚會賣乖,倒是頗有宋玉珠小時候的幾分靈氣,王氏牽動情思,終於下定決心促成這樁婚事。
懷遠侯府這些年一直都是蒸蒸日上,宋輝在聖上眼裡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雖然和懷遠侯府結親不一定能讓薛氏永遠留在金陵,但能有如此如日中天的親家,薛氏哪有不願意的道理?
就這麼,這樁親事兩家一拍即合,但唯獨一個人不願意。
宋玉洪堅決反對,甚至不惜出口頂撞王氏,如今的王氏哪裡還有當年的氣勢,被宋玉洪揶揄幾句就敗下陣來,宋玉洪摔門離去,離開後冷靜下來才意識到自己過分了。
明月高掛天際,宋玉洪和祁瑜坐在涼亭中,伴著清風,宋玉洪痛飲三大杯,祁瑜無奈嘆息,勉強的也喝了一杯酒。
祁瑜身子不好,然而宋玉洪帶來的是烈酒。
宋玉洪本意也不是非要祁瑜陪他喝酒,僅僅是想找個人說說話罷了,如今的祁瑜那般愛惜身子,哪裡會陪他瞎胡鬧,可是當宋玉洪見著祁瑜皺著眉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時,宋玉洪一時感慨不已,“木頭臉,你夠意思!”
因為祁瑜總是面無表情的,宋玉洪便常常戲稱他為“木頭臉”,每當他這樣說時,祁瑜的臉色就更臭了,但這次念在宋玉洪心情不好,祁瑜也懶得和他計較,僅僅是哼了一聲。
宋玉洪已是醉意朦朧,“我也知道,我對不住我母親,她看著風光,心裡挺苦的。”酒乃穿腸□□,同時也讓人肝腸寸斷,宋玉洪一邊覺得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一邊又覺得自己這些年混混沌沌的腦子從來沒這麼清醒過。
他說著說著,紅了眼眶。
“這麼多年,我們家玉珠一直是我母親的心病。”
玉珠……提起這個名字,祁瑜的神色也凝重起來。
“別看我母親以前動不動就罵玉珠,我也總欺負我這小妹妹,可是你不知道,我母親多疼玉珠,我又有多疼玉珠。”宋玉洪吸了吸鼻子,“我也想讓玉珠醒過來,就算她永遠那麼調皮搗蛋,我也願意寵著她,可我就是不明白,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她明明沒有死,怎麼就是醒不過來?”
祁瑜沉默著。
雖然距離上一次見到玉珠小姑娘還是七年前,可是卻不知怎的,過了好些年,小姑娘的音容笑貌從未在記憶裡褪色,那麼活潑頑劣的小姑娘、那麼肆意天真的小姑娘,他很難想象她安安分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樣子。
“大夫怎麼說?”
宋玉洪苦笑著說,“大夫換了一個又一個,都說玉珠的身子沒有大礙,可是……呵,誰知道是為什麼。”
任誰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鮮活的生命像是被凝固了一樣,凍住了小玉珠的人,卻也凍住了王氏等疼愛玉珠的家人的心。
“我母親每天都去看玉珠,我母親,個性那麼剛強的女人,為了玉珠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我知道,玉珠是她的心結,所以,她看到瓔珞那張臉,難免會放不下。”宋玉洪又灌了一口酒,“可是,我母親有放不下的東西,我也有啊!”
☆、第49章
“她有放不下的東西,我也有啊!”
宋玉洪說出這話時,聲音帶了哭腔。
祁瑜還從未見過宋玉洪如此失態,恰好在這個時候,小貓兒出現在了他的腳下,伸出爪子撓了撓他的衣服。
他看著小貓兒清澈的眼睛,好像能讀懂它在說什麼一樣。
“宋兄……”
只是祁瑜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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