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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的說不清楚話,只那一雙眼裡滿是惡意的嘲諷。
直到晏氏被拖了下去,堂裡仍是不尋常的寂靜。
聞昭呼吸有些急促,看著堂裡頭的人,心裡頭生出些叫她不敢置信的猜想,就在此時,祖母的一聲喚把她從無邊的黑色中拉出來,“晏氏已經神志不清了,她說的話你不要往心裡去……”
聞昭點點頭,卻發覺自己已經手腳冰涼。
晏氏的事似乎有些不了了之,二房卻沒有抱怨之詞。
因為……
沒過幾日,府裡便傳出三夫人得了惡疾的事,老夫人擺了擺手似乎有些唏噓,“送到莊子上將養著吧……”
聽月坐在房裡,眨了眨眼睛,淌下一滴清淚來。
她雖然怨孃親,可若是她沒有了孃親,還是會難過得無法呼吸。
聽蘭從外頭進來,見妹妹呆怔著,愛憐地將她攬過,一下一下地拍她的背。這個動作像是觸發了某個機關似的,叫聽月放聲大哭起來。
埋在姐姐懷裡,聽月抽噎著斷斷續續地問,“孃親……是不是……回不來了?”
她的姐姐仍是拍著她,沒有說話。
訊息傳到春瀾院的時候,聞昭正在與三哥對弈,三哥的棋藝師承二爺,幾乎將聞昭壓著打。
聞熠知道聞昭是好強的性子,與她下棋分毫不能讓,不然她反而不高興。
“昭昭你說,那毒……”聞熠問得有些猶豫,他覺得這應當是個巧合,可聞昭卻不是個依賴僥倖的人,若不是十拿九穩,她一般不會冒險。
聞昭打斷他,“對,是我放進去的。”聞昭不喜對三哥撒謊,既然他問起了,她便說。只是看著三哥,聞昭突然又想起晏氏的話。她的孃親是怎麼死的?難道不是病逝的嗎?
三哥……為什麼就不對那句話生疑呢,難不成只有她一個人對這句話耿耿於懷嗎?
聞熠手上的棋子也是一頓,昭昭何時有這本事了?他要不要……問清楚?聞熠越發覺得聞昭身上藏了些秘密,有些他也不敢觸碰。
一時間兩個人都有些沉默。
但是不管怎樣,三哥對孃親的感情不會比她淺,孃親去世的時候,三哥只是個十歲的小小少年,正是記事又依賴爹孃的時候。聞昭決定先晏氏那句奇怪的話壓下去,若晏氏那般說只是為了離間他們幾個,或是為了讓她不安生,那她這般耿耿於懷反倒中了晏氏的計了。
“那□□原本在她底下一個灑掃丫鬟房裡,可叫我找了一陣。”就算是她放到晏氏房裡的,但這事終究還是她做的。
聞熠曉得其中的道理,“三嬸又要學三年前那次,讓下人頂罪麼。”
聞昭無聲地笑,只道,“過不了多久,三嬸就不是她了。”
果然,祖父還是要比祖母要狠辣些。這個法子祖母也是想得到的,卻沒有這般做。估計還是顧慮著聽蘭聽月兩個。她們倆都是大姑娘了,若是晏氏是那樣從府裡頭消失的,她們自然能明白其中緣由,難保不會恨上他們。
祖父卻顧不得這麼多,受軍中紀律的影響,對府裡頭的人也像是對自己計程車兵那樣,賞罰分明的。且連何種刑法都能想得清清楚楚。像晏氏這樣的,若是直接休了,外人難免探究休棄的原因,可這原因又實在難聽,對聽蘭聽月乃至整個國公府都沒有好處。
這才有了今日這出。
國公府的頭頂上籠了一層烏雲,幸而年關的喜氣將它衝散了些。
大年三十這晚,京中的大臣權貴俱是應邀去了宮宴。這宮宴就相當於陪皇上皇后及宮裡頭的其他貴人過年,能在受邀之列上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體面是體面了,卻是要先笑臉相迎地陪別人過年,到回府辦家宴的時候,已經累得渾身乏力了。
話是這麼說,聞昭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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