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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有一名宮女彎腰走入,手上捧住一盅醒酒湯,在遞與薛相的時候卻像是沒有端穩似的,湯汁都灑在了薛相的衣襟上。
薛相低呼了一聲,看來被燙到了。那醒酒湯熬得又濃稠,這下那身衣服便穿不得了。
皇上看到這一幕,立馬就要治那宮女的罪。薛相擺擺手道,“今日是喜慶日子,莫要為了這些個壞了興致。”
那宮女也立即跪下求饒,單薄的身子顫顫的,像是枝頭飄零的花。
不得不說這個宮女是有幾分姿色的,皇上卻仍是皺眉,“這宮女膽大包天,不治她的罪,日後這些個賤婢也要潑到朕身上來了。”
清元天師適時站出,低聲在皇上耳邊道,“陛下,少添殺孽。”皇上這才緩了眉目,隨意揮手道,“罷了罷了,將她趕出宮去就是。”
若這個宮女是個無依無靠的,被趕出宮與當場仗斃其實差不了多少。
清元天師說的話比薛相還管用,底下的人都悄悄去看薛相的臉色,果真見他似乎有些不虞。薛相的性子一向耿直不留面子,眾人見他沉著臉,心下都在等著薛相與天師槓上。
可方才清元天師畢竟是說了薛相想說的話,沒有叫那宮女當場被仗斃了,薛相也只“哼”了一聲便作罷。
當朝宰相竟然不如一個半道上殺出來的勞什子天師,叫人唏噓。
☆、第50章 暗洶湧
薛相被宮人帶去換衣服的時候,那步子虎虎生風的,看樣子他心裡那股子鬱氣還是沒有平復下來。
皇上卻彷彿無知無覺,仍是笑呵呵地與捱得近的幾個說話。與太子說話的時候,太子回得很是恭敬小心,皇上笑罵他像個鵪鶉,行事不灑脫大方。皇上說這話的時候,雖是笑著的,卻叫底下的人呼吸都放輕了些。
皇上這是……又要拿太子開刀麼?
這段時日頻頻打壓太子,要是太子在這種情形下還能灑脫大方不拘禮地與皇上說話,那才叫奇怪,說不得皇上還會覺得這叫城府深不可測。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
眾人見太子垂首稱是,心裡頭感慨不已。皇上臉上的笑意卻越發濃郁。
皇上好似想起了什麼,同衛國公道,“哪個是朕未來的兒媳啊?”
司馬毓立馬坐直了些,隨後在皇上的注視下一步步走到殿中央。行禮之後,司馬毓並未站起身,直覺得此時周遭的沉默似乎漫長了些。
半晌才聽得上頭的聲音傳來,“怎麼跟我兒子一樣拘謹木訥?衛國公啊,你可得把你的好孫女的性子改改,朕喜歡活潑可愛點的兒媳。”
司馬毓渾身冰涼,仍是看著地面上鋪著的大紅軟毯,聽到祖父稱是,皇上叫她入座,這才起身。
起身的時候,她覺得有些恍惚,好似大殿頂上都在晃。
聞昭靜靜地看著。從前她也這般難堪。就是換個再活潑可愛的兒媳,在這樣的情形下,都只能像個鵪鶉,除非那兒媳是個痴傻的,分不清楚狀況。
她還知道,皇上與太子馬上就要決裂了。
這場戲薛相沒有看到,他回來的時候換了一身新衣裳,似乎對周遭奇異的安靜毫無察覺似的,只管笑著同皇上告罪,說自己失陪了這一會兒,掃了皇上的興致。
說話的樣子的確比太子要隨意地多。
不過若是皇上對太子如同對待薛相那般,太子也不必這般小心翼翼的了。
皇上笑呵呵地叫他入座,又道,“既然薛愛卿告了罪,那便自罰三杯!”
薛相也不扭捏,當即抬手就飲。眾人又贊薛相好酒量。
蘇穆宛的視力極好,看著薛相的時候也看清了他的袖管,當即面無人色。
聞鈺感覺到身邊人的搖搖欲墜,連忙扶住她,關切地問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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