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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警,而是指示之言,“怒極不出兵,謀定而後動。”
這個指示之人竟能算準他的性子。他的暴躁讓他少年時就意氣風發所向披靡,可也讓他吃了不少虧。然而這麼多年過來了,就是改不了。
國公爺將紙條放回錦囊中,什麼話都沒說。秦氏有些擔憂地往他走的方向看了一眼,倒是老夫人鬆了一口氣,道,“他這副樣子應當是認真了,怕就怕他不以為然還要寬慰我。”
翌日便是三哥啟程的日子。
聞昭將她親手繡的荷包送出,聞熠看著荷包上密密匝匝又整整齊齊的針腳,將荷包系在了腰間。
聞曇埋在秦氏懷裡哭,聞酉則拽著三哥的袍擺道,“三哥哥可以不走嗎?”
見他的小腦袋仰得很是吃力,三哥蹲下來,輕輕摸了摸他的發頂,搖頭笑,“阿酉要乖乖的,不能讓母親和姐姐們生氣哦。”
聞酉的眼裡黯淡了一點,仍是笑著重重點頭,“阿酉會好好保護孃親和姐姐,三哥哥放心吧。”
這個孩子太懂事了,聞熠突然覺得他若是大哭大鬧或者像聞曇那樣哭著不肯過來道別都好。可他卻乖巧得叫人心疼。
不遠處的馬兒通身雪白,在這個初春裡叫人看著覺得寒涼。這匹馬兒好似一夜之間就從當初祖父送給三哥時的小馬駒長成了雄健的駿馬。它打了個響鼻,不耐煩地催促三哥。
三哥不再多言,一個翻身便上了馬,他拉住了韁繩,身後的馬車也要跟著啟程了。
此時春陽從地平線上冒出了一半,早霞漫天。
馬兒拂塵一般的尾巴朝一側甩了下,騎在白馬上的三哥突然回了頭,衝聞昭大喊,“昭昭,你及笄的時候,三哥一定會回來的!”他的輪廓被鍍了一層霞光,堅定的喊聲穿透了清晨的涼風。
聞昭笑著重重點頭。
三哥這才拍了馬,和身後的馬車一併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本是覺得三哥只要平安康泰,在哪裡都沒有關係。可為何三哥一走遠,方才還笑著的聞昭就陡然落下淚來,於是只好學著聞曇的樣子將腦袋埋進了秦氏懷裡。
她這般難過不捨,大抵是因為……三哥將她最喜歡的那匹馬兒騎走了吧。
那匹馬兒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在她及笄的時候能見到嗎?
三哥走之後,聞昭坐在榻邊,心下空落落的。之前被她刻意壓下不想的問題此時又浮了上來。
陸然隨薛相站了皇上……
上一世,薛相中立,陸然也跟著中立,因此在那一次朝廷大換血中陸然並沒有升官,而是一直到易擇暴斃之後才升到了門下侍郎的位置上……所以這一世立場的變化竟讓他早些生了官。
陸然本就應該隨薛相的路子走才對,上一世就是這樣一路走到尚書令的位置上。她雖想得通,能理解,可卻不能妥協,她的身後有姜家,就是為了前世之仇也不能靠向皇上。
何況這皇上本就是個“鳥盡良弓藏”的性子,國公府上上下下百多號人,經不起冒險。
說起來,離易擇暴斃的日子也不遠了……哎,莊芸也快生了吧。
聞昭將紛亂的心思一壓,取出鎖在木盒裡的玉佩,無意識地撫摸,一寸又一寸。暖玉微涼,她的心也找不到落腳處。
玉上好似有點刻痕,聞昭將玉佩翻過細看,上頭刻著“吾兒阿然”四字。
這四個字已然隨著歲月流逝而變得有些模糊,加上陸然定是時常撫摸把玩,更是幾乎看不清了,可這幾個字卻顯得愈發溫柔情深。
或許是天仍有些冷,聞昭的身子細微地顫抖起來。
翌日,陸然在門房那裡收到一隻盒子,門房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送來的,並且務必要交到他的手裡。
陸然的心裡突然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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