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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蕭景鐸的話,堂內堂外的眾人都譁然。主簿也在陳縣令的臥房待了許久,可是他並沒有發現那些血跡有什麼不對,現在經蕭景鐸一說,主簿才覺得確實如此。
不光是主簿,就連許多百姓也聽懂了,他們沒想到陳縣令一案居然還有這麼多圈圈繞繞,原本嫌無趣想溜走的人默默收回了腳步,想聽聽接下來這位新來的縣丞要怎麼說。
「蕭縣丞,你的意思是說……」
「陳縣令是死後才被砍傷,此案的兇手,另有其人。」
蕭景鐸話音一落,滿座皆驚,但是他並不滿足於此,而是將目光牢牢鎖定在孫司佐身上,問:「孫司佐,當時陳縣令已經死亡,且不說窗紙上能不能映出人影,就按你的說辭,你是如何看到陳縣令和另一人說話,並被砍死的?」
孫司佐已經臉色蒼白,不住地用袖子擦拭額角的冷汗:「我,這……許是我當時賞月太過入迷,看岔了吧……」
馮屠戶現在簡直快意無比:「你現在說你看岔了,你剛才指責我時,不是還神氣的很嗎!你鼻孔上面那兩隻眼睛,到底好用不好用啊?」
「你……」孫司佐咬牙看向馮屠戶,馮屠戶如今一雪前恥,正哈哈大笑地嘲弄著孫司佐。孫司佐心裡恨極,卻偏偏無話可說。
他只是想當然地編出來這一套說辭,自以為天衣無縫,可是哪能想到,不過短短半天,蕭景鐸竟然看出這麼多破綻來。
可謂一石激起千層浪,公堂內的官員都有些坐不住了,一個人忍不住問:「孫司佐,你為什麼要說謊?」
「對啊,為什麼?」
孫司佐臉色鐵青,幾乎從牙縫裡蹦出這些話:「當時我看到馮屠戶從縣令屋子裡出來,身上還沾滿了血跡,所以懷疑他是兇手合情合理。只是我想得太入迷,分不清那些是我猜測的場景,哪些是看到的,這才一時記混了而已。」
「呵,記混了。」馮屠戶嗤笑,「下次我也記混了,說你是殺人兇手,孫小子你可別鬧啊!」
「你閉嘴!」孫司佐怒罵。
「夠了。」蕭景鐸喝止,「孫司佐身為縣衙司佐,在沒有親眼所見的情況下假造證詞,實乃失職。此事之後,我會向上級如實稟報,倒時候如何處罰,聽憑州官吩咐。」
蕭景鐸自然不覺得孫司佐只是偽造證詞,他的問題還有很多,可是孫司佐背後還有孫家,一時半會蕭景鐸很難拿孫司佐怎麼樣。所以蕭景鐸只能依著瀆職之過,對孫司佐小懲一二,剩下的事情,只能從長計議。
孫司佐是孫家的嫡出子弟,從小順風順水,什麼時候被這樣下過臉面,尤其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孫司佐暗中緊握了拳頭,在心中狠狠記了一筆。
孫家人在晉江縣作福作威已久,看到孫司佐丟了個大醜,不少人都暗中快意不已。這時,人群中有一個人喊道:「縣丞,那你說縣令到底是怎麼死的?」
「對啊,兇手到底是誰?」
孫司佐低下頭,冰涼地扯了下嘴角。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竟然敢給他難堪,很好,這個樑子結下了。蕭景鐸仗著運氣識破了他的證詞就罷了,孫司佐就不信,蕭景鐸能把真正動手的人找出來。
百姓願意發問,這實在是一個好的開端,至少證明他們在慢慢接納他這個新官。蕭景鐸笑了笑,道:「這個,就要問陳縣令身邊的人了。」
「來人,帶老僕上來。」
孫司佐的眉頭不經意地跳了跳,老僕被帶到正堂,一進來就跪倒在地。「參見各位官爺,老奴只是一個下人,什麼都不知道啊。這,這是怎麼了……」
「什麼都不知道?」蕭景鐸反問,「我問你,這幾日縣令醉酒之後,醒酒湯是不是你來熬的?」
「是老奴,可是醒酒湯每個人都能喝,這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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