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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話蕭景鐸自己不能說,但是借著公公的口,卻可以恨恨敲打定勇侯府裡的這些人。蕭景鐸當然知道院門外不知圍了多少打探訊息的丫鬟下人,傳旨公公更是宮裡出來的勝利者,對這些門道更是一清二楚,他願意站在庭院裡說這麼多話,恐怕也存了示威的念頭。
公公見意思送到了,差不多便見好就收,斂起袖子準備告辭。蕭景鐸和宮中人在說客套話,門外的小丫鬟見沒什麼新鮮事了,就悄悄跑開。
福安園內,吳君茹聽到丫鬟打探來的訊息,失神地靠在憑几上:「實封五百戶,生絹兩千匹,還賜了一座新府邸……」
生絹在市場上價格很是穩定,歷來當作貨幣來使。賜絹兩千匹便是賜錢,但是銀錢上的來往都是小事,真正要命的,是蕭景鐸的頭銜,以及他的新府邸。
賜絹是慣常,真正能反應一個人在上位者心目中地位的,乃是賜府。吳君茹壓抑住心中的不安,懷揣著僥倖問道:「他的新府邸,說在哪兒了嗎?」
「這個沒聽公公說。」小丫鬟覷著吳君茹的臉色,投其所好地說道,「依奴看,長安裡權貴雲集,這些年下來,空置的宅子屈指可數,就是當年侯爺第一批封侯,不也才得了修行坊的一處宅子嗎?大郎君他雖然得了侯爵,但是想必找不到什麼好宅子,更別說和我們侯府比了。」
吳君茹疲憊地靠在軟墊上,道:「希望吧……」
她雙目放空,不知道在想什麼,但她的神色卻越來越焦躁。過了一會,吳君茹忍不住站起來,問:「四郎君在哪兒?」
「郎君剛散了學,正在寫字。」
按理丫鬟這樣說了,吳君茹該感到放心才是,可是吳君茹對蕭景業抱有極大的期望,聽到這句話還是覺得焦躁不安。「不行,我得親自去看。」
吳君茹帶著一眾丫鬟出門,徑直往寧遠院走去。寧遠院是侯府裡除高壽堂、福安院外最好的院子,預設是世子居住之地,蕭景業能住在這裡,可見他在蕭家的地位。
吳君茹原來還自豪自己的兒子能住世子之院,而蕭景鐸這個名義上的嫡長子卻被排擠到偏僻的清澤園,可是她現在遠遠看到寧遠院的門,心底卻無端湧起一股煩躁。
住最好的院子有什麼用,蕭景鐸現在都要分門立戶、自己另外住一座侯府了,而她的兒子甚至連功名都沒有!
吳君茹跨入正門,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兒子坐在圍欄上,正和丫頭下人們談笑。吳君茹心裡的邪火頓時直入腦門,訓斥脫口而出:「蕭景業,你在做什麼!」
聽到母親的聲音,蕭景業連忙站起身,惴惴說道:「我寫完了夫子佈置的課業,出來透透氣……」
「什麼透氣,我看你分明就是貪玩!」吳君茹圓溜溜的眼睛朝四周掃了一圈,聲音不大卻讓人毛骨悚然,「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敢耽誤我兒子。說,是誰鼓動四郎君出來玩的?」
看到吳君茹出現,丫鬟小廝早嚇得退到一邊,低著頭不敢喘氣。聽到她這樣問,下人們愈發膽顫,嘩啦一聲便跪了一院子。
蕭景業看到這一幕急了:「母親,不關他們的事,是我要出來的!」
吳君茹還是怒氣沖沖地掃視著地下的人,她清楚自己的兒子,蕭景業不是貪玩的人,這話顯然在袒護什麼人。想到這一點吳君茹愈發生氣,她的兒子是她全部的指望,從三歲起她就嚴厲教導,一刻都不敢鬆懈,現在竟然有人勾得他玩樂,還讓蕭景業出言袒護,吳君茹如何能忍這種人的存在。
「母親!」蕭景業著急地大喊,吳君茹置之不理,鐵了心要找出害群之馬來。院子裡正僵持著,門口傳來一個少女的聲音:「我就出去了一會,這是怎麼了?」
見了來人,蕭景業如蒙大赦:「六妹,你來了!」
吳君茹皺眉:「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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