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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跌落在水面上,蕩起一圈一圈兒的漣漪。
陸恭樺走上前,抬手將她的腦袋按在肩上,淡淡道:“那航海針是備下的,可是因為我送瑛紈,你覺得不開心?”有時女子的情緒很奇怪,千求萬繞的讓男子去給旁的女子送什麼,但是真的送了或者真的做了,又開始鬧起了脾性,若是旁的女人,陸恭樺怕是沒那個耐心煩兒,不過對寶珠,不管是發惱也好,是歡笑也好,他都願意看著,喜歡著。
他伸手圈住情緒有些低沉的寶珠,沒說什麼話,只是抬手慢慢摸著她的發心。
雖然寶珠知道他這是在道歉,且是為了他不知道的事兒道歉,上輩子她無理取鬧時,他就是這般默默的陪著,默默地安慰著,不管他的錯還是她的,他都會主動攬下,只是因為之前白姑娘的事寶珠還是心生了芥蒂。
過了幾日,陸瑛紈去找寶珠下棋,寶珠雖說耐著性子教給她下棋的法子,妾跟以往一樣體貼,但是陸瑛紈卻發現寶珠似乎對陸恭樺的態度有些冷淡。其實她也知道寶珠的脾氣直率有時有點兒善變,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寶珠和她二哥陸恭樺之間出了些問題。
陸瑛紈撫摸著手裡的白子,面帶微笑,“我年幼時,曾聽母親講過西邊一個小國的故事,說是一個小男孩一直很喜歡隔壁將軍家的小女孩兒,那小女孩兒後來也芳心暗許,只是那小國卻突然被攻陷,那小女孩被敵國的君王看中,還封了皇妃……直到有天,那男孩子入朝為官陪同皇帝圍獵,才和那女孩子重逢……重逢不過三日,兩人就紛紛跳河殉了情……”
陸瑛紈說完,忽然嘆了口氣,“世上有些感情,雖說看上去偏執,但大概是真的愛到了骨子裡,若當年他肯陪我片刻,我是一定會與他生死與共……”
說完,陸瑛紈看向寶珠道:“我自幼看著二哥,他總是冷冷淡淡的,他娶你那天,我第一次看他笑。”陸瑛紈將白子放在棋盤的外圍,慢慢的蓋上了棋盒蓋子,“依我看,我二哥永遠都不會跟嫂嫂你分開,除非是嫂嫂你推開二哥。”
寶珠捏著黑子的手指微微一頓,嘆了口氣。
安遠將軍府一家都是征戰沙場的武將,她雖是女兒身,但卻遺傳了武將的豪爽、直率,若是白姑娘的事兒,放在上輩子,她早就不管不顧的鬧翻了,甚至還會鬧的滿城風雨的要和離。可是,這輩子她從開始珍惜陸恭樺那刻起,就變的謹小慎微,生怕一個不注意把這份來之不易的感情折騰的土崩瓦解。
一邊想著事兒一邊走在街上,只見一個穿著灰棕色衣裳的男子拍了拍另一個女子的肩膀,隨後順手猛地一拽,將女子身上的荷包揪了下來,女子下意識的去抓,卻見那小偷早就逃之夭夭了。
女子鼻子一酸,蹲在地上嗚嗚咽咽的哭著,道:“孃親……明天的藥……”
寶珠聽後皺眉,徑直放下那些心煩事兒,帶人追繳那個小偷。本就是夏日炎炎,那些小廝跑的大汗淋漓地綁著那一臉懵的小偷,劈手奪過他手裡搶奪的銀子,徑直交給了寶珠……
待寶珠拿到那銀子後,髮髻都有些微微的亂了,一縷柔膩的發貼在臉上,看上去別有一股清媚的風情,她掏出帕子擦了擦汗,隨後將那一小荷包銀子遞給那哭的抽噎的女子。
不等女子道謝,寶珠便朝著街角的藥鋪子去了,只剩下那些個小廝揪著小偷往衙門走。
陸恭樺剛好下朝看到是府裡的小廝,便問了兩句,知道寶珠去了陳記藥鋪,便跟了進去。
剛進門,只聽得寶珠嬌柔清媚的嗓音說著他的病症,似乎要給他開些養身子的藥草。
陸恭樺靠在門扉處,眼神溫柔的看著自家的嬌妻,看她額頭上冒了汗,頭髮也打溼貼在了臉頰上,陸恭樺終是忍不住走進去,抬手將她的發挽住,試圖要給她梳髮,卻被寶珠堅定地制止了:“出汗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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