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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遊戲,正在糾結時,卻見孫夫人神秘兮兮的湊在她耳邊,低低道:“這夫妻之間就像這打花牌,你要賭注夠大夠刺激,兩人才不會生厭……要不男人為何總去找小妾,就是因為正妻太過端正,讓他們覺得無趣!”
說完,笑嘻嘻地將程寶珠手中的最後三張牌都收了回來,“玩不玩兒?”
程寶珠是個直率活潑性子,說著不玩兒,身上的珠釵鐲子卻都被孫夫人給贏沒了。
這般吃癟,程寶珠心裡便起了微微的惱火兒,徑直將脖頸上那隻玉佛摘下,擋在桌上,“破釜沉舟,三千越甲可吞吳!我程寶珠不信了。”
不過,孫夫人畢竟是常跟長安那些婦人打花牌,經驗是相當老道,不過幾張牌,程寶珠就落了下風。
貝程寶珠一臉的愁容,孫夫人一笑,將贏來的那一盒子珠釵首飾全都還給她,笑道:“好了,我就是跟你逗著玩兒,如果讓夫君知道我贏了你,讓你不開心,那我夫君指不定怎麼在朝裡受欺負呢。不開玩笑了,拿回去吧。”
“輸得起,放得下,小氣的人終是不成大氣,我程寶珠既是輸了,自然不會拿回去。”程寶珠將盒子推到孫夫人的手邊,嘴邊勾起一抹笑,敲俏麗靈氣道:“我知道,你們打花牌贏來的這些首飾,都典當捐到房陵去了,而我,只是故意輸給你的呢。”
孫夫人眉開眼笑的抿了一口茶,嘖嘖稱讚,“你這丫頭,難怪整個長安都高攀不起的陸大人,都這般被你捏扁搓圓的,真是個淘氣的壞丫頭。”
程寶珠微汗,其實從一開始,她就不是為了跟孫夫人打花牌的,結果一口茶打了一下午的花牌,如何夫妻和美的秘訣卻沒學到。
這邊兒在大理寺的陸恭樺卻忙的腳不沾地兒,一旁的主簿徐瑾坐在一旁聽著隔壁梨園裡的琴聲悠揚,一聲一聲的弦挑動聲,像是一律細潤的風一點一點地灌到他耳裡,他閉著眼朝著陸恭樺懶懶散散道:“恭樺兄,你說你這仙人之姿,若是撥琴寄情山水,該是多般風流瀟灑,偏偏權心這般重,被俗世的這些案子絆住腳……嘖嘖……”
“嗯,你好!整天悠悠散散的,都八年了,你這職位就沒動一動,好意思說人家恭樺!”同僚成全大夫敲了他腦門兒一記,埋怨道,“你父親生前就讓我好好照顧你,如今你這爛泥扶不上牆的……哎,你可別拖上我們恭樺,他要真寄情山水去了,我們大理寺可就真被那幫言官唾沫星子淹死了。”
正說著,就見一個侍衛慌里慌張將一隻染血的玉佛捧進來,原本陸恭樺是一臉冷淡的,可是看到那個玉佛後,眉頭卻一下皺起來,“這佛像吊墜兒,哪裡來的?!”
那個侍衛一路狂奔,剛要喘口氣兒慢慢說,就見陸恭樺一連隱怒陰沉,“說!”
那侍衛嚇得一晃,腦子昏沉沉的,腳下也有些哆嗦,“在長安東街的一處院落裡,裡面全是血……”
話還未說完,就見素來沉穩冷峻的陸恭樺,一躍上馬,皺眉朝著宮外去了。
這邊兒程寶珠正和孫夫人在看街邊的花鳥,正說著話,一轉頭先看到有些氣喘吁吁的主簿徐瑾,徐瑾的另一側是緊皺眉頭,像是丟了極重要寶物似的陸恭樺,一張微微紅瑩的唇,因為著急泛著淡淡的橙色,一雙黑沉沉的眸光一眨不眨的盯著程寶珠。
程寶珠看到他這般模樣,不知道他是擔心她,只覺得他這幅模樣有幾分少年的清秀俊逸,又讓她有些哭笑不得,“好端端的,怎的這個時辰回了?”程寶珠唇角噙著笑,掏出帕子朝著他額頭的方向探。
“玉佛是怎麼回事?!”陸恭樺皺眉捉住她的腕子,一用力將她一把拉到馬上,另一隻手緊箍著她的腰身,生怕她掉下去。
“你怎麼?你身子不是?你怎麼能拉動……”程寶珠震驚地轉頭看著他那張冷峻又俊逸的臉。他上輩子明明是拖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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