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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便偷了陸凱的一個扳指給了陸欽,讓他到保定做事,藉著陸凱的那枚扳指,陸欽倒真是裝腔作勢、招搖撞騙的成了保定的大戶,後來又輾轉到了福州,做了那些罪大惡極的行子……
聽陸恭樺這一說,陸凱才想起自己的那枚戒指,又想起方才捕快送過來的那個雕刻著“陸”字的戒指,不偏不倚剛好是前些年丟失的那枚。
他曾問過何姨娘那枚扳指,何姨娘搪塞了兩句,他也就沒放在欣賞,不想竟讓他捲入了這等雜亂事兒中。
他也從來不知道何姨娘和陸欽還有這等淵源,難怪他一提起陸家長孫,何姨娘就裝病、避寵的……
陸凱心裡對何姨娘的不滿多了二三分,只是很快就被旁的事兒耽擱了。
“陸大人,老夫人忽然病重,請您過去探望。”牢頭兒先給陸恭樺請了安,隨後朝著陸凱說了兩句。
陸老太太認定陸凱聽到病重二字會趕過來,所以使了些銀錢讓牢頭兒出來替她通風報信。
明日正好是陸凱聖生母的的死忌,陸老太太這等狡詐奸猾的紫檀會猜測住陸凱的心思,一見陸凱進門,陸老太太就直接擠在牆角哭了起來,一副自憐寂寥的可憐相,這幅模樣倒是跟陸凱生母去世的光景有些相似。
陸老太太對陸凱的性情還是拿捏的準的,陸凱腦袋本來就是一塊兒漿糊,東家說跟東家走,西家說跟西家走,現在自己這事兒是遮瞞不住了,但若是真的坐實了,陸家大房那邊就徹徹底底的完了,想到這些,陸老太太自然而然地把和陸凱母親交好的那些舊事重提起來。
陸凱張口,卻又在陸老太太言辭灼灼、哭天嚎地的可憐相下閉上了,眉宇緊緊皺著,不同老太太說什麼,只是徑直走出來,朝著陸恭樺道:“明日是你奶奶的忌日,你可是知道拜祭祖墳最重要的是什麼?!”
因老太太大鬧那一場,甚至還出了白姑娘的事,陸恭樺難免對陸老太太心裡存了幾分芥蒂,只是聽陸凱忽然提起自家去世的老太太,陸恭樺倒是停下來聽了幾句。
陸凱看著陸恭樺半晌,又嘆了口氣道:“我知道這事兒的確為難你,大房老太太也的確跟寶珠有了齟齬,但這些總不至於鬧的這般大,如今更不能把你的怒火遷怒到老太太身上,被言官知道了這些事兒,那些言官早晚得彈劾到我身上。”
陸恭樺又好氣又好笑,不想自己這父親耳根子和腦瓜子這般不好用,甚至有些像小孩,耳根子軟的容不得別人說些什麼,也不管對錯,只管由著自己的脾性。陸老太太若是不犯錯,不指使殺人,那也無妨,如今大房的長孫和陸老太太都牽扯進這等人命案子中,不是無理取鬧,就能寬恕的。
見到陸恭樺不說話,陸凱指了指身後的梧桐樹,怒道:“樹大根深,你的確是官居一品,成了朝中的紅人,但樹再大也需要腳下的土地輸送養分,整日鑽營些亂七八糟的案子,有什麼用!若我是你,寧願不要這些,只願護著家人。”
日光炎熱,陸恭樺搖著摺扇,淡淡道:“護著家人?你真正的家人是母親,是陸家二房,而不是大房。由著陸老太太折騰寶珠,由著龐氏給寶珠下蠱……由著妾室欺負母親,跟我談護著家人?!父親還是好好回去翻翻家譜,看看家人的定義!”
陸凱一時語塞,偏偏陸恭樺說的這些都是自己理虧的地方。本來他想陸恭樺是自己的兒子,仗著長輩的身份給他一個下馬威,哪成想跟前這個做兒子竟然如此官威如此條理清楚,且連打帶削,到頭來自己什麼沒做成,反而招惹了一身的不是。
陸凱清咳了一聲,剛要說話,就見師爺猴著身子跑過來,低低道:“陸大人,陸欽在京郊被抓,多起案子皆是靠著一隻扳指聯絡,陸欽聲稱扳指是您給的,我們青天老爺請您過去當堂對證。”
陸凱緊皺眉頭,此刻才開始後悔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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