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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吻,和自己之前偷親的動作的確不一樣,只是蠻橫了一點……
唇舌都被冷風吹過,含入口冰冷柔軟,明明身上沒有那麼燥熱的,等他知道不該動手時已經晚了。
容螢整個人都被抵在桌前,落在身上的那些力道壓得她喘不上氣,睜眼能看到陸陽挺拔的鼻尖,耳邊的喘息渾濁又粗重。
噼裡啪啦的狼藉摔了一路,兩手被他按在枕頭兩側,像是壓抑了很久的情感,他張口覆在她頸邊,沿途疾風驟雨,脖子上的溼滑在溫熱的空氣裡愈漸冰涼。
解開了衣襟,其中彷彿一片碧水藍天,能感覺到他牙齒隨領子在往下而動,大腿處頂著什麼,陌生又滾燙。
這樣也不錯。
她望著陳舊的屋頂如是想著。
然而就在此時,陸陽扣在她腕上的手指驀地收緊,那些吮吸聲在胸前驟然停住,四下裡靜的出奇,雜亂的呼吸交錯著,熱氣瀰漫。
他渾身在顫抖,忽然鬆了手,瘋了一般推門跑出去。
寒風無孔不入,打在肌膚上刀割一樣疼,容螢重重摔回床上,滿頭青絲蓋在肩膀,靜靜躺了一會兒,她慢悠悠地撐著身子,爬起來,衣衫不整地走到門邊。
小徑上什麼也看不見,陰沉的一片。她把腦袋靠在門上,呆呆地出神。
不知過了多久,額間忽有一抹溼意與冰冷,容螢抬起頭,蒼白的天空洋洋灑灑的飄下了白絮,軟得毫無力氣。
她輕輕啊了一聲,“下雪了。”
四周的景色昏暗不清,陸陽跑到五西河,河水已經結冰,他不管不顧,一手下去將冰面鑿開,捧起水猛地潑在臉上,那種刺痛的冰寒針扎一樣從四肢百骸蔓延,他索性將整個人浸在裡面。
寒冬臘月,手腳似有千百刀子刮過,已然凍得麻木。
冷水將溼發貼在頸項間,他從水面抬起頭,柔軟的雪花落在肩頭髮梢。
陸陽喘息著,看著水裡冰面上,自己的倒映。熟悉的面容,熟悉的眉眼,熟悉的世界,一個不熟悉的人。
他很清楚的知道,方才令他動情的並非是藥物。
他喜歡她。
哪怕隔著五年、七年,或是不同的時空,他依舊這麼喜歡她。
這份情感早就深入骨髓無法改變。
可他也明白,若不是一切重來,她是不會對他多看一眼的。
她的喜歡與依賴,僅僅只是因為自己救了她。在那個她最需要溫暖和幫助的時候,救了她。
如果她知曉了從前的那些事呢?
知道他的這些舉動,都是出於私心,出於愧疚,她還會一如既往麼?
陸陽又卑鄙地想:只要自己不說,她永遠不會知道,在她的心裡,他還是那個救了她的恩人,她以身相許是理所當然的。
思緒擰成了一股,剪不斷理還亂,渴望與掙扎在腦海裡交織著,他終於從水裡站了起來,坐到岸邊。
風吹過溼衣,身體的熱度在一點點流逝,累到了極點。
陸陽望著這漫天的白雪,他開始想,從前到這個年歲的自己是什麼樣子的。
輕狂,傲慢,不折手段。
殺過無數人,做過無數下流之事,欺騙恩師,背叛端王,這些他信手拈來,從未變過臉色,從未覺得內疚。
如果是那時候的自己,遇到今天這種情況,想必直接就要了她,根本不會猶豫,也不會不忍心。
究竟是為什麼?
是什麼讓他變成了現在這樣……
想了很久很久,直到水面上再度結了一層細細的冰時,陸陽才赫然發現,是時間。
時間把他的稜角全都磨平了,早已無力輕狂。
而這些時間裡,有血腥的屠殺,有漫長的征戰,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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