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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他能找到她,但事後看來,這一切並非他想得那麼容易。

知道容螢不可能朝北走,陸陽就一路向南,沿途所有的鎮子、村落,他都一一問過,舉著她的畫像,比劃著,描述著,然後得到整齊的一片搖頭。

他把所有容螢能去的地方都找過了,甚至去了淮南。

周朗當日正在城門巡查,帶著遺憾地語氣對他道:“小郡主沒來過我這兒。”本還想說些什麼,看見陸陽憔悴的神色,他又嘆氣:“你好好珍惜一下自己的身子吧……你若病垮了,就更沒辦法找人了。”

周朗將手頭的事情交代好,打算派了幾個人隨他一同去找,陸陽思索良久,終究還是推辭了。

他在淮南待了半月便啟程北上,那時離容螢的失蹤已過了一年。

陸陽走的當天,周朗回到府邸裡問那個小姑娘:“我看他清瘦了不少,你何必不見他?”

珠簾之後,有人走出來,她身邊還跟著兩個少年,神色間風輕雲淡,波瀾不驚。

“見了他,他只會又為我的事勞心勞力,還是不見為好。”

周朗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他其實想說,你眼下沒見他,他一樣在為你勞心勞力。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

在這些漫長的時間裡,陸陽去過許多地方,見了許多人,許多事。

他一開始是在尋找容螢,到後來似乎一半是找,一半是在消磨人生,中原大片的土地他都走過了,山川、河流,從百花遍野一直走到冬雪漫天。

漸漸地,也習慣了沒有她的日子。

最初的那份難受與輾轉反側,在不斷流逝的時光中慢慢被磨得腐朽,像是已結了疤的傷,儘管痕跡猶在,但卻沒有了疼痛。

只是偶爾路過黃昏下的城郭,聽那些孩子唱著童謠,心裡也會不自覺地哼起那首歌。

春天有燕雀飛過,

秋季是西風瘦馬。

我問枝頭啼叫的寒鴉啊,

何處是歸家。

在邙山的盡頭,海角與天涯。

……

一年又一年,他沒有細數究竟過了多少年,似乎不長也不短。

端王繼位後,腳下的江山並不太平,有不滿他惡行的朝臣與將士紛紛離京南下投靠定王,幾年中兩軍有數次交手,或輸或贏,都沒有哪方佔到了大便宜。

如此一來,以淮河為界南北相持對峙,足足持續了好幾年。

陸陽記得在那個七年,明德皇帝病逝後,也是端王與定王兩軍對峙。沒多久,定王找上了他作為內應,他得手之後便投靠了定王,率軍一舉殺入京城。

而現在,一切又回到了當初。

容螢跟著裴天儒走了,戰火再度燃起,冥冥中有種宿命難違的感覺。

他在想,是不是老天有意讓他不去更改這些歷史?

那他此生重來一次的意義呢?又是什麼?

南北方都沒有容螢的蹤跡,陸陽想以她的性子或許會去大漠看看,於是又曾經跑了一趟西北。

彼時胡人正和端王大軍交戰,那一年他藉助匈奴勢力破城奪位,本是許了半壁江山的好處,但等坐上了那個位子,皇位在手,又心疼自己的大好河山,臨時反悔。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是歷來的規矩,他殺了匈奴的使臣,大單于怒髮衝冠,當即揮師南下。

西北的胡人,在從前是陸陽花了整整兩年的時間才驅逐出境的,而今鎮守關外的將領是個半吊子,仗打得很是辛苦。

機緣巧合,他偶然提點過對方几句,這位將軍倒是個豪爽之人,當即與他拜了把子。

為了躲避端王,此時的陸陽已經隱姓埋名,四海為家,居無定所。他想起那一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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