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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把公主攔住?”

得了令,兩名侍衛立馬一左一右擒住她胳膊,容螢剛想掙扎,猛地被人拽到一旁,抬眼一望正是居河,他高出她一個頭,眼瞼垂下來,凶神惡煞的雙目裡不帶喜怒。

再回頭時,跪在地上的岑景已被人拖走,長長的血跡一路延伸,只是他那雙眸子一直在看著她。

直到被拉出殿外,視線都似乎停留在她身上。

容螢一輩子也忘不了他那時的神情,好像很悲涼,又似乎很滿足,有卸下一切重擔後的輕鬆,也有一份遺憾夾在其中。

在她下定決心要復仇的時候,有人告訴過她,這條路會走得很坎坷,也會有很多人因此死去。她那時懷著雄心壯志,可真當要面對死亡,心裡終究還是有歉意的……

正午,天色暗沉,烏雲低低的壓在頭頂。

刑場之上跪著一個狼狽不堪的人,他幾乎是從血水裡撈出來的,從頭到尾鮮血淋漓。

斬首的命令下的很急,劊子手不敢耽擱,接過酒碗,大飲了一口,剩下一半皆噴在刀刃上,青天白日,照著那刀鋒格外凌厲。

他將此人的黑髮撥開,露出修長的脖頸,手臂高高一舉,毫不遲疑地砍了下去。

明晃晃的刀光閃電一般刺目。

……

陸陽還記得在那個七年,當他趕到菜市口的時候,刑場上看熱鬧的人已經散了,地上橫著一具屍首,鮮血自頸部蜿蜒,頭顱在很遠的地方。

他連收屍都不能,只能遠遠的望著,等到黃昏日下,才有人趕來匆匆將人拖到亂葬崗埋了。

誰也沒有料到定王的鷹眼其實是有兩個。

出事的前一天,岑景找到他,當時他並不叫這個名字,為掩人耳目,他一直藏在軍中。由於端王無意中透露出的懷疑,令陸陽坐立難安。

“他只怕已經猜到是我了。”

“不一定,你不要多想。”

“他是個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人。”陸陽搖了搖頭,“我比你更瞭解他,若不揪出內鬼,只怕我出不了城。”

他當時沉默了一瞬,很快,就認真道:“不妨事,我有辦法。”

等聽完那段計劃,陸陽震驚不已。

“你……”

“我本來就是為這一天而準備的。”他神色平淡,“是你的影子。”

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狠,又這樣果決。那時的陸陽作為定王的間人才不到半年,而岑景則是潛在端王身邊五六年的內線。

他埋得很深,幾乎從未被任何人懷疑過。

“你是端王身邊最信賴的人。”岑景伸手拍上他肩膀,面容肅然,“城中的兵馬你能調動,我不能,所以你必須活著,王爺需要你,懂我的意思麼?”

他曾經冷血無情,為了權勢無所不用其極,像現在這般犧牲個把人是何其正常的情況,但陸陽的確動搖了,連他也說不清為什麼會動搖。

岑景與他只有短短几面之緣,他甚至記不起他的模樣,可他還記得當時自己說過話。

“你這個人情,我欠下了。若有來世,我定會還清。”

皇城郊外的大雪漫天飛卷,簡陋的客棧中,北風無孔不入。

夜已經深了,燈燭還亮著,岑景抬手遮了遮,他睜開眼,手臂上纏著的布條映入視線。

恍惚了一瞬,由於睡醒而迷糊的大腦閃過白天那些驚心動魄的場景,突如其來的煙霧,人群中的躁動,還有蒙面的刀客……他掙扎著起來,窗邊坐著那個高大的身影,他手邊擺著酒,杯子握在掌心,卻遲遲沒有飲下去。

岑景問得很遲疑:“你……為何要救我?”

他不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會有那麼好心。

“沒什麼。”陸陽終於把杯中的酒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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