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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二者只能存一,他該如何選……
許久,皇帝柔聲輕道:“……夫人別再動氣,好好養身子,病中的人,見到厭惡之人,不利於調養身體,朕這段時間,會離夫人遠些,夫人且放寬心……”
溫蘅緊接著道:“臣婦與陛下之間,應自此永遠遠些,僅止於君主臣民。”
皇帝靜望她良久沒有言語,末了,竟輕輕笑了一笑,“夫人說的話,句句有理,道理,朕豈不懂……”
言中未盡的話語,他沒有再說,只是將滑落的錦被,又往她身上攏了攏,“夫人剛醒沒多久,不宜多話勞神,且再躺歇些時候,養養精神,朕再派人護送夫人,從西華門離宮。”
慈寧宮中,許久未見沈湛的太后,興致頗高地同他說了會兒話,就問:“楚國夫人怎麼沒一起來?哀家已有好幾個月,沒有看見她了。”
沈湛為妻子尋了個理由,“她身體不太舒服,先一步出宮了。”
太后道:“既來過,也該來看哀家一眼,陪哀家說說話,這些後輩子媳裡,只她一個青州女兒,哀家同她,也說得上話。”
皇后在旁幫著說話道:“弟妹身體不適,也是怕衝撞您的鳳體,下次弟妹入宮,定讓她來給您請安。”
太后“唔”了一聲,見一旁的愛女嘉儀,眸光始終聚在沈湛身上,她身上的衣裳妝束,也與早晨來請安時不同,嬌媚鮮妍許多,不由在心底暗歎,明郎成親已有一載,她這痴心女兒還是念念不忘,等過了年,就十九了,皇室公主中,再沒有這個年紀,還待字閨中的了。
太后為愛女心憂,又想起今春殿試時,本與皇兒議定,要給嘉儀擇個狀元駙馬,可當時嘉儀泣淚不止,說什麼也不肯嫁人,她與皇兒,只能將這事暫時擱下了,這一耽擱,就到如今,看現在嘉儀仍是痴心不改的模樣,也許當時,還是該幫她定定婚事才好,這樣,她眼裡,至少能看得見別的男子。
太后這般一想,又想起了楚國夫人的那位兄長,雖只遙遙見過一面,但還依稀記得那年輕男子溫潤如玉的風度,太后問沈湛道:“哀家記得,楚國夫人的兄長,中的是榜眼,現下該是正七品翰林院編修?”
沈湛回道:“承蒙聖上恩典,慕安兄現下是從五品翰林院侍講學士。”
這樣的擢升,倒算快了,看來此人品行能力亦是卓爾不群,深受皇兒賞識,太后心道,此人出身寒微,若當時被選為駙馬,便可與世家子弟同起同坐,仕途也當比現下的破格擢升,更要順暢一些,只是嘉儀不肯嫁人,眼裡只一個明郎,其他男兒再好,也都看不上眼。
太后在心底暗歎一聲,笑問沈湛:“這樣年輕清俊的榜眼郎,應不愁婚嫁吧?”
沈湛道:“裴相似有意嫁女。”
太后興致上來,正要問個究竟,忽聽身邊的愛女嘉儀道:“我記得他。”
她這一句話,令殿內數人目光,均聚在她一人身上。
容華公主因明郎表哥一直無視她,著惱之下說了這一句,此刻見表哥怔看著她,神情微微錯愕,故意含笑道:“我記得他生得溫文爾雅、玉樹臨風,縱是與明郎表哥相較,也不遜色。”
容華公主這一句試圖讓她的明郎表哥拈酸的玩笑話,卻聽到了太后的心裡,太后看她這女兒,十年如一日,心中只一個明郎,還是頭一次,在她口中,聽到別的男子,且還是這樣高的讚譽,不由在心中記下,暗暗思量。
沈湛被太后留坐了一個多時辰,離開慈寧宮時,容華公主自要相送,但被太后攔下,只能悶悶不樂地在母后身邊坐下。
宮人打簾,沈湛退出慈寧宮,殿內,皇后仍留坐陪伴太后,太后知道,有些話,皇后不方便說,皇后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孩子,一些話,她也不避著她,撫著愛女的臉頰嘆道:“明郎是好,可他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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