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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去問她。
她覺得這應該不可能，那個女人怎麼會對自己有情，若是對自己有情，為何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為何會背叛自己。
“去問問吧，不問清楚，你這輩子修行都會留有一個疙瘩，不利於你的道心……”葉楚嘆了嘆道。
他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卻是一個無法解開的結，若是離開了化功派聖地之後，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若是沒有得到一個答案，可能永遠也無法解開，會影響自己的道心，無法邁過去這道坎，連成聖都是一種奢望了。
“我……”
“哥，我真的可以問嗎？”
聽葉楚這麼說，韓立也有些猶豫，眉宇神情有些擰巴。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小心一些就是了，我們為你護法，不會讓聲音給傳出去的。”白狼馬哼道，“你小子不會是不敢吧？怕被打擊吧？”
“我怕什麼打擊！”
韓立被激怒了：“我問就問！”
“嘿嘿，那就小聲一些吧，我們為你護法。”白狼馬得意的笑了笑。
這時韓立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便分出一縷神識，在葉楚和白狼馬的庇護之下，用這縷神識在小師孃霧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呃……”
霧身子微震，感覺到了一縷熟悉的氣味，對面的蟬還在閉目調息，並沒有關注到她的神情變化。
“師孃……”
霧的耳邊，終於是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有些顫抖。
“是你……”
霧心中大喜，但是立即又陷入了悲痛之中，她也分出一縷神識，悄悄的與韓立的這一縷神識給搭上了。
“師孃，你過得好嗎？”韓立的聲音並沒有多少骨氣。
在與霧對話之前，他曾無數次的告訴自己，一定要語氣硬.起來，質問她為何要這麼做。
可是真的和霧說上了話，他又一下子洩了氣，感覺傷感全湧上了心頭。
“你，你呢……”霧的聲音也有些顫泣。
“我，我過得還不錯，就是有些，有些想你。”韓立又賤了起來。
霧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身子像被電擊了似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她趕緊閉上雙眼，以防對面的蟬給發現了。
“我，我，我對不起你。”霧傳音過來。
若不是蟬在對面的話，她現在一定會痛哭，自己還有什麼臉說這樣的話，自己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沒什麼……”
聽到霧有些顫抖的聲音，韓立的心一下子軟了：“這怪不得你，你肯定也有自己的苦衷，誰叫你到底還是他的女人……”
“韓，你都知道了嗎？”霧問韓立。
“那些事情，我不想再提了，我自己會想辦法恢復的。”韓立苦笑著傳了聲音過去，“看到你現在過得不錯我也就放心了，我可能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以後或許我們再也無法見面了。”
“你能原諒師孃嗎？”霧問。
韓立楞了愣，猶豫了片刻之後傳音道：“其實我應該要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那有愛的幾年，我從小便是一個無愛的孩子，受盡了屈辱，只有在師孃的身上才感覺到了愛意。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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