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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周懷瑾的兩頰陡然繃緊。
“董曉晴無論如何已經死了,”費渡接著說,“你再恨,再怎麼想把她千刀萬剮也沒用,就算你真有能力把她拖出來鞭屍,她也什麼都感覺不到了,你甘心嗎?”
周懷瑾的情緒一瞬間被他帶起來了,佈滿血絲的目光看向費渡,良久,他問:“你要什麼?”
“我之前問你的問題,你有一個還沒有回答,”費渡說,“為什麼你不問董曉晴對你動手的緣由,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認識董曉晴嗎?”
“不認識,”周懷瑾說,“從沒見過,至少在她靠近的那一刻,如果我懷疑她有問題,我不會讓保鏢放她過來的。”
費渡點點頭:“那你就是後來又想起了什麼。”
周懷瑾大概是渴極了,端起費渡給他倒的水一飲而盡:“我確實做了一些不光明正大的事,但是懷信在這件事裡,從頭到尾都是無辜的,如果你們能給他一個公道的說法,讓周氏就此破產還是一文不值,我都無所謂,不管我是不是正牌的繼承人——費先生,你明白我的意思。”
費渡察言觀色,像一條反應靈敏的變色龍,立刻跟著他的態度調整了自己說話的節奏和語言風格,十分直白地說:“明白,危難時候從你家撈了一筆,看來你不介意,那我就不道歉了。”
周懷瑾仰面望向天花板,燈光不留情面地戳進他的瞳孔,他似乎猶豫著不知從何說起,好一會才開口:“周氏公益基金涉嫌洗黑錢的事,你們查出眉目了嗎?查不出來也請你們仔細一點,肯定有其他把柄,可惜他們一直防著我,不讓我接觸相關業務,我現在手上沒有證據,但是我知道,周氏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早年發家時用的不止合法手段。”
駱聞舟問:“你是說周峻茂涉嫌謀殺周雅厚?”
“不止,”周懷瑾搖搖頭,“不止這一件事,‘竊鉤者誅,竊國者侯’,周氏的總部設在國外,洗黑錢,這麼多年功成名就,很多事沒法追究了。我是在董曉晴動手之後,震驚之餘想起來的,很多年前,我的生命和她發生過交集……和鄭凱風有關。”
“你們應該已經知道鄭凱風是什麼出身了——早年給蛇頭打下手的小流氓,後來跟了周峻茂,發達了,到哪都裝出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其實劣等人就是劣等人,骨子裡的東西一輩子也改不了,他到現在也學不會怎麼站起來當個文明人。”
費渡的眼角輕輕跳了一下,筆尖在紙面上輕輕一頓。
周懷瑾卻全無所覺,完全陷入了回憶,兀自說:“那大概得有……二十多年了,懷信剛出生沒多久,我媽產後抑鬱越發嚴重,幾乎就是個沒法溝通的瘋女人,根本顧不上他,我就把他的嬰兒床搬到了我房間裡,每天讓他跟著我。”
駱聞舟打量著他:“我聽說一個每天夜裡嗷嗷哭的小崽能讓新任父母崩潰好幾年,周先生倒是從小就很有耐心,你家不會連個照顧小孩的保姆都請不起吧?”
“世界上沒幾個青少年會真心喜歡小嬰兒,我只是害怕,”周懷瑾輕輕閉了一下眼,深吸一口氣,衝駱聞舟伸出手,“請問能給我一根菸嗎?謝謝——我能在周峻茂眼皮底下活著,全仗我媽的保護,可她當時無論是精神狀況還是身體狀況,都一天不如一天,這讓我非常絕望,每天看著她,就覺得看見自己朝不保夕的命運。懷信是我胡亂抓住的救命稻草,我當時幾乎跟他形影不離,有時候甚至會把自己的食物用勺子碾碎了喂他一兩口,我想無論周峻茂想幹什麼,他總要顧忌自己親生的孩子。”
“那天懷信半夜尿床,哼哼唧唧地哭,我迷迷糊糊地爬起來給他換尿布,換下舊的,發現新的沒有了,正打算去儲物間拿一點……卻發現一樓書房的燈亮著,好多天沒回過家的周峻茂和鄭凱風在裡面密談。”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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