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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確定,”費渡低聲說,“意思是你查到過。”
駱聞舟沒承認也沒搖頭:“我已經說了這麼多,該你開誠佈公了吧——你為什麼混進燕公大,為什麼費盡心機地加入重啟的‘畫冊’計劃?別跟我說閒得沒事純好奇。”
費渡沉默下來。
他們兩個人並肩坐在狹小的汽車前座,想距不過幾個拳頭遠,中間卻彷彿隔了一道冰冷又厚重的牆。
費渡的目光微微閃爍,駱聞舟好像聽得見他心裡一層一層閘門開啟的聲音,主人在冷靜地權衡著開啟需要哪幾道保險門,展示多少,以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在車載導航已經顯示快到目的地的時候,駱聞舟才從費渡嘴裡艱難地撬出了一句話。
“你知道我一直懷疑我爸和我媽的死有關。”費渡說,“即使你們排除了他的嫌疑,我心裡還是有這種感覺,揮之不去。理論上說,直覺和人的潛意識有關,我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根深蒂固的懷疑,所以在想辦法追溯小時候的事。”
“我記得當時我家有一個地下室,只有我爸自己有鑰匙,連我媽也不能靠近,就像藍鬍子家裡上鎖的房間,我偷偷策劃了半年才弄到了鑰匙和密碼,溜了進去……”
駱聞舟敏銳地聽出他的話音有些艱澀地停頓了一下。
“……我在他的案頭看見一個開啟的資料夾,裡面是……咳……”費渡說到這裡,好像嗆了風似的咳嗽了起來,他把臉扭向窗外,關上了車窗,聲音有些嘶啞地接著說,“嗆住了,抱歉——裡面是一打論文,我大概掃了一眼,當時太小,才認字,只依稀記得好像有‘惡性事件’‘心理創傷’之類的字眼,論文署名是‘範思遠’,後來我去查這個人,發現他實在太神秘了,除了曾在燕公大任教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線索。”
駱聞舟不答,一聽就知道費渡在扯淡——他小時候在父母案頭見到過各種檔案,除了有一次撕了他爸的會議記錄疊紙飛機捱了一頓臭揍以外,其他連個標點符號都沒記住。
“一個生意人,為什麼會在自己的秘密書房裡看這些東西?你不覺得很奇怪嗎?”費渡把警車開進恆愛醫院的停車場,“自從被我闖進去之後,我爸就把那地方廢了,裡面的東西也都搬得一點不剩,這麼多年我也沒找到他把書房裡的東西搬去哪了——那一沓神秘論文是我最後的記憶。”
“哦,”駱聞舟淡淡地應了一聲,等車停穩後,動手解開了安全帶,也不知道接不接受費渡這個真假參半的解釋,“你以後要打聽什麼,就直接來問我,我喜歡把話說明白一點,能告訴你的,我馬上回答,不需要你出賣色相。不能說的,我就算腦細胞集體少了一半的染色體,也不會多說一個字。沒必要對我用這麼迂迴的方式。”
費渡一愣之後才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等等,你以為我約你是為了這個?”
駱聞舟不理他,伸手去推車門,費渡一把扣住他的肩。
“師兄,”費渡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我早就想問了,你是不是有點怕我?”
駱聞舟幾乎把長眉揚出墨鏡框:“我怕你?我怕你什麼?”
“怕我浪費你的感情,怕我別有用心,怕你自己在我這失控,最後沒法收場……”費渡一字一頓地說,“我哪個猜對了?”
駱聞舟的臉色沉了下來,抬手要把他從自己身上往下摘:“這你就想多……”
費渡:“還是怕我讓你下不來床?”
駱聞舟:“……”
他有生以來沒見過這麼敢大言不慚的,著實長了好大一番見識。
駱聞舟無言以對,乾脆閉嘴,動手把費渡拎下了車。
兩人剛從停車場出來,就看見恆愛醫院門口圍滿了各路媒體車,一幫人伸著脖子往裡張望。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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