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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漸漸平息下來。
“可是一天不見著屍體,我們就一天不能放棄,”駱聞舟說,“當年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孩子太可憐了,我們不能讓郭菲的事再發生一次。可是現在實在沒有別的線索,只能求您幫忙,難道也要等這個王八蛋做完七起案子,留下痕跡才算完嗎?”
郭恆神色微變。
照片上的女孩歪著頭衝他笑,露出一顆有點歪的虎牙。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仔細看,曲桐和當年的郭菲,輪廓居然有點像。
駱聞舟緩下語氣:“我就幾個問題,問完就走,絕不打擾。”
郭恆看了他一眼,抿嘴沉默片刻,轉身走進了書報亭裡。駱聞舟連忙跟上:“當年鉛筆盒裡的鈴鐺那事,您跟別人提起過嗎?”
“提過,”郭恆方才激動過了頭,聲音還有些沙啞,“跟辦案的警察說過,你們放棄以後,幫我繼續追查的親朋好友也都知道一些細節。”
駱聞舟:“能給我一個名單嗎?”
郭恆看了他一眼,就在駱聞舟以為他又要發作的時候,那男人只是蜷在椅子上,疲憊地伸手抹了一把臉:“菲菲的班主任、當時在電話局工作的親戚……唔,那個打來電話的垃圾站附近幾個清潔工,可能都瞭解一些吧,太混亂了,有些話我跟好多人重複過好多次,記不清了。”
“那咱們捋著線說,”駱聞舟摸出個巴掌大的筆記本,在方才的高腳凳上坐下,“您當時是從哪裡開始追查的,怎麼查到吳廣川的?”
郭恆的目光越過他,落在書報亭門上掛著的一個小鏡子上,鏡子裡映出男人蒼老的臉和花白的頭髮,叫他恍然間意識到光陰的流逝。他看了一眼駱聞舟——當年的小姑娘如果還活著,可能比這年輕人還要大幾歲。
“警方調查一直沒什麼進展,我心裡著急,忍不住自己查。我跑過幾趟那個垃圾處理站——就是兇手打電話的地方,當時垃圾經常處理得不及時,很臭,附近沒什麼住戶,不通公交,要想去就得開車,而且從縣城過來,中間還會經過一個收費站,那時候街上沒有這麼多車,哪些車從哪經過,警察都查過了,要是有問題,早查出來了。所以我當時就想,綁架我女兒的會不會是外來的?因為從市區到蓮花山有一條國道,為了避開山,得繞半圈,正好會經過附近,雖然沒有路,但那有一道大斜坡,我親自去看過,車下不來,但正常的大人能從上面走下來。”
駱聞舟:“您是說,當時綁架郭菲的人帶著孩子離開了蓮花山,中途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在國道上停車,爬了半座山,帶著他綁來的孩子,跑到那垃圾場附近打了那通電話——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郭恆略帶嘲諷地一笑:“我這想法和當時的辦案警察說過,他們問為什麼的語氣和你一模一樣。”
“不是,”駱聞舟整理了一下思緒,“按照您的推論,綁匪是個外地人——吳廣川確實是外地人,而且據調查,他也沒怎麼在蓮花山逗留過,那他是怎麼會熟悉本地人都不去的垃圾站呢?他綁走的可是一個十多歲的半大孩子,不是幾斤重的嬰兒,在國道上中途棄車,帶著那麼大的一個孩子爬山到一個不熟悉的地方對她實施犯罪,這風險太大了,他怎麼知道附近沒有拾荒的和垃圾站的工作人員經過呢?這不合邏輯。”
郭恆:“你的邏輯抓住罪犯了?”
駱聞舟一時語塞。
“警察也跟我說不可能,他們還成立了專案組,我想,專案組肯定比我高明,讓人家去查,我等著就行,結果……嘿!我實在沒辦法,只好重新順著這條‘不可能’的思路往下追查,我去菲菲學校附近,把招待所、旅館挨個問了個遍,她們老師也幫了我很多——那老師當年就是退休後返聘的,年紀很大了,人已經沒了,總不會是你們要找的。”
駱聞舟:“在這個過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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