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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喬不能放心,然而此時別無他法,她看出來了,多耽擱一秒沒準都會發生不可想象的事。
郎喬一咬牙,把她的護身符——摔碎了屏的手機往肖海洋手裡一塞,轉身往密道外鑽去。
範思遠的控訴仍在繼續:“……線人……那些垃圾們背叛他,爭著搶著作偽證,他的好兄弟、好朋友,一個個不聲不響,沒有人替他說話,沒有人替他伸冤,區區五十萬和一個隨處可以複製的指紋膜,他們就認定了他有罪,他的檔案被封存,人名被抹殺……”
張春齡毫無觸動:“這是警察的問題,你不能安在我頭上。”
“你說得對,這就是冷漠又沒用的警察,”範思遠說,“想把你們徹底毀掉,我只能選擇這條路。”
變態如張春齡,聽了這話,一時也忍不住匪夷所思:“你當年殺了人,把自己弄得身敗名裂,就是為了混進來查我?”
範思遠冷冷地說:“我殺的都是該殺的人。”
範思遠身邊的女人這時不知為什麼,下意識地低頭看了費渡一眼,不料正對上費渡的目光,費渡的目光平靜而洞徹,好像一面能照進她心裡的鏡子,女人一時忍不住心生惱怒,倏地皺起眉,費渡卻彎起眼角,無聲地衝她一笑。
“濱海的荒地裡埋的都是冤魂,從三十多年前至今,被你們害死的人不計其數。”範思遠忽然抬起頭,“張春齡,你認罪嗎?”
張春齡好像聽了個天大的笑話:“哈!是你策劃讓那個倒黴催的董乾給鄭凱風當殺手,撞死周峻茂,也是你算計魏展鴻家那個傻逼小崽子買兇殺人。為了栽贓嫁禍,你找人到醫院殺那個沒用的線人,你的人跟警察打成了一鍋粥——我說,咱倆半斤八兩,你問我的罪,你憑什麼?”
範思遠用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著他:“就憑我能讓你遭到報應,你今天會和被你害死的人一個下場,你信不信?”
肖海洋一時汗毛都豎起來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當然知道顧釗的死因,而這種地下空間,密道叢生、又有各種詭異的倉庫和小空間比鄰而居,簡直是埋火油和炸彈的絕佳地點!
果然,隨後他就聽範思遠說:“張春齡,你敢不敢低頭看看,你腳下就是烈火,你跑不了!”
警方的無人機已經先人一步趕到了現場,將狼藉的畫面傳了回去,隨即,最早抵達的警車也到了。
警車驚動了荒山中的烏鴉,那通體漆黑的不祥之鳥嘶啞地尖叫著上了天,張春齡留在外面放哨的幾個人對視一眼,轉身往那通往地下的小茅屋趕去報訊。
郎喬已經看到了入口的光,卻突然停了下來——她聽見了急促的腳步聲!
郎喬深吸一口氣,側耳貼在冰冷潮溼的密道牆壁上,閉上眼睛——兩……三,對方大概有三個人,身上肯定有武器,她不能開槍,必須速戰速決,否則裡面的肖海洋和費渡都危險……
“駱隊,不對勁,這裡太安靜了。”
駱聞舟車沒停穩就衝了下來,已經趕到了舊廠房入口——槍聲、人聲,一概聽不見,除了滿地的血和零星的屍體讓人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激烈交火外,簡直是悄無聲息。
駱聞舟看著滿地的血,心裡“咯噔”一聲,好像從高處毫無徵兆地摔了下來,嚐到了舌尖上的血腥氣。
“不可能,”駱聞舟狠狠地把自己飛散的魂魄揪回來,“不可能,血還沒幹,跑也跑不遠——聽我說,張春齡他們當年用這裡是藏匿通緝犯的,不可能擺在明面上,不要停,繼續搜,帶上狗!”
郎喬緊緊地貼在密道的牆壁上,躲在拐角的暗處,走在最前面的人與她擦肩而過的瞬間,郎喬驀地伸出腳絆倒了他,那人一時沒反應過來,罵了一句往前撲去,倒下的一瞬間,郎喬重重地敲在他後頸上,第二個人不知道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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