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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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謝喬確實不知道虞總的名字, 他嚥了咽喉嚨,客氣地問:“忘了自我介紹,我是謝喬, 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嗎?”
他問完, 把左手往後抽了抽, 可男人卻沒放開他,依然牢牢地攥著他清瘦的手腕,定定地注視著他。
謝喬覺得氣氛越來越詭異了, 剛要開口時,男人用另一隻手在他薄薄的手腕肌膚上寫下名字。
虞、
寒、
生。
男人微微彎曲食指,筆鋒冰冷用力, 像要劃破他薄得能看見青色血管的手腕,不禁讓人聯想到被蛇類纏上的泛涼觸感。
當最後一筆落下時,謝喬猛然縮回手, 他站在車門顧不得揉被捏疼的手腕,怔住了:“這個名字……”
“怎麼了?”
虞寒生半垂著眼,嗓音裡多了幾分難明的情緒, 將原本就疏離的音色壓得更低了。
“我有個朋友, 名字和你一樣。”
謝喬想起了另一個世界的虞先生, 要不是虞先生的聲音是機械音,兩人的聲音並不相像, 他都要懷疑是不是虞先生了。
“不好意思耽誤您時間了, 再見。”他回過神來, 對虞總告別。
不過他轉身向小區走去時, 虞寒生也下了車, 似乎要送他, 謝喬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他進了單元樓, 走上樓梯。
因為是老樓的緣故,樓道里的聲控燈是壞的,時亮時不亮的,需要跺跺腳才能重新點亮。
垂耳兔走到屋子門邊,聲控燈又壞了,頓時一片漆黑,他跺了跺腳,開啟門,聽到虞寒生從他身後問了句:“只是朋友?”
語氣隱忍。
謝喬心道虞總不會想問這個問題想了一路吧,不過他很快打消了自己發散的念頭,開玩笑的地說道:“我一直男,不是朋友還能是什麼?”
“直男是什麼?”
虞寒生尾音上揚,浮現出輕微的困惑。
謝喬有點訝異這年頭還有人不知道什麼是直男,他一隻垂耳兔都知道,他咳嗽了一聲解釋:“直男就是喜歡女的,不喜歡男的。”
他自覺這個解釋簡明扼要,準備往家裡走,可就在他說完那一霎間,忽然被一隻手推到了門上,他的肩膀頓時撞在門上,發出砰地一聲!
緊接著濃重的陰影從頭頂上方傾瀉而來,虞寒生步步緊逼,手撐在門上困住了他,袖間的衣褶勾勒出打理得一絲不苟的西服下緊實的肌肉。
他仰頭看向虞寒生,男人睫毛濃密,壓下眼簾時黑漆漆的,薄薄的唇線緊抿成一條直線,彷彿在極力壓抑著什麼。
空間太逼仄,一股灼人的氣息撲面而來,以及巨蛇位於食物鏈最頂端散發出的、若有若無的壓迫力,令被盯上的獵物喪失逃跑的勇氣。
謝喬感覺自己害怕得快要沒法呼吸了,他總覺得離自己咫尺之隔的不是人,是某種可怕的食肉動物,說不定還是他的天敵!
於是,一米八的青年急速縮水,縮成了一隻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垂耳兔,從硬邦邦的水泥地面上蹦躂到了門裡。
小垂耳兔後知後覺意識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吃力地仰著小腦袋解釋:“我、我有臨時身份證的,不算非法成精,是合法妖怪。”
虞寒生冷冷地看了眼地上只有巴掌大的垂耳兔,視線慢慢上移,看到了狹小的出租屋,床和牆壁之間的過道窄得只能容納一個身側。
“就住這兒?”
他的語氣更冰冷了,聽不出喜怒,毛茸茸的垂耳兔把自己裹成一團,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邊城房價太貴了,租不起大房子。”
當他說完抬起頭時,門外空蕩蕩的一片,虞寒生已經走了。
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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