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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好訊息。
找對了路子。
但是很快他們發現，這種消耗很浪費精神神力。
哪怕每次消耗一點點精神神力，但是單一的攻擊對妖界通道影響十分微弱，而且只有持續不斷地進攻，才會讓妖界通道出現些微的擴張，從妖界那邊逸散非常微弱的天地靈力。
就彷彿一個非常細微的蚊蟲缺口。
想挖出一個大洞，需要九尊月輝分身持續不斷地出手很長時間，消耗大量的精神神力。
沒過多久，他們就不得不放棄這一行動。
“不能再動手了。”
“一直出手，精神神力消耗過巨，我們的實力修為都會下降，屆時就會失去掌控妖界通道的能力。”
“不錯！”
“……”
“就算我們持續不斷地進攻七天七夜，對妖界通道的擴張來說，恐怕也只是杯水車薪，得想想其它辦法。”
“最關鍵是……期間萬一有妖魔尋摸過來，我們從這裡消失，我們這次越界就會變得沒有多少意義……下次過來又得重新開始。”
“嗯。”
“有道理。”
“不能再出手。”
“儲存實力，等待下一次的妖界通道開啟。”
“我們可以在下一週期即將到來的時候，把最新的情報傳給本尊，讓他準備把驚雷送過來，或者乾脆本尊親自返回人界。”
月輝分身做出決斷：
暫且不管附近的妖魔，也不再影響擴張妖界通道，先尋一個僻靜安全的地方隱藏起來，儲存實力，全力蟄伏，等待妖界通道的下次開啟。
……
妖界這邊。
秦風和夢魘花妖之主繼續等候在消失的妖界通道附近。
距離妖界通道關閉已經過去一段時間，夢魘花妖之主時不時地張望，打量秦風的神情變化。
秦風全程閉目養神，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
夢魘花妖之主摸不準這次行動的進展，忍不住地開口追問：“有回信嗎？”
它知道，月輝分身一旦有任何發現，是可以傳回來訊息的。
秦風搖頭。
沒有回信。
他其實也比較忐忑：
如果虛神靈丹被啟用，月輝分身召喚出來，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那就說明月輝分身現在還在蒐集情報；
可現在……
什麼訊息都沒有。
他難免多想：
會不會是那頭蠢笨的小象還沒來得及啟用虛神靈丹就別幹掉？
嗯……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畢竟也不知道妖界通道對面究竟是通往何處。
或許根本就不是神啟大陸和幽月大陸，也說不定。
這時，盤坐在一旁的月輝分身開口了：
“就算這次試探失敗，也沒有關係，大不了再抓一頭兇獸過來，繼續嘗試……”
“……”
秦風默默點頭。
小象這次只攜帶了一枚虛神靈丹越界。
就算失敗，成本也不算什麼，頂多就是損失了兩枚六品《熊筋虎骨丹》……完全不需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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