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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敬佩。”
馬凡此語倒是絕對出自肺腑，他當年他投靠張魯，卻也是創過業也守過業的，自然知道創業的艱難之處，不過基業再如何難他總算是創出來了，如今他創立的基業早已經煙消雲散，便能說明守業之難了。
孫權本來一直都是在有意的用話語拉近跟馬凡的關係，所言所語所表都是刻意的，不過馬凡此語卻是說到了他的心坎上，這些年的艱辛一股腦湧上心頭，不由的真情流露，直道：“真人懂我。”
便連孫權也很意外，這話多少人都恭維過他，可是反應如此強烈的卻還是第一次，他心中暗想：“我跟無量真人果然有緣。”
馬凡看孫權眼睛都紅了，而且能感受到他來自靈魂的情緒劇烈波動，知道這不是裝出來的，也不由大感意外，不過卻也發現自己插手江東和蜀國戰鬥的時機到了，於是便問道：“吳王可是有何難處，不凡說出來，貧道或許能幫襯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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