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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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盞端了春捲饅頭並幾樣小菜放到他面前,皺眉道:你晚上做什麼去了,怎麼弄得這般模樣?
玉硯嘿嘿笑一聲,道:也沒什麼,就是遇到個同鄉,多喝了幾杯。
玉盞轉身給他盛粥,一面道:你也仔細些,偶爾一次也就罷了,若不知收斂,傷了自個兒的身子是小,帶累了爺是大我聽說,昨兒個那邊府裡二老爺,把寶二爺身邊的茗煙鋤藥等幾個小廝好一頓打,還說要攆幾個出去連寶二爺都跟著受了掛落。
玉硯笑道:謝姐姐教導,玉硯不敢造次的。
玉盞看他模樣,也不像聽進去的樣子,搖搖頭扭身去了。
賈玩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筷子,漱口喝茶,隨口問道:茗煙他們怎麼了?
玉硯道:哪裡是寶二爺因幾個小廝受了掛落,分明是幾個小廝替寶二爺捱了打不過茗煙他們也是不大像話,這頓打也不算冤枉。
又細說道:家學那邊,老太爺年紀大了,又因瑞大爺過世,傷心過度,精神一日不如一日,那些個小爺便越發無法無天,學堂裡也敢吃酒賭博,還玩那斷袖的把戲昨兒個政老爺不知怎的忽然起意去轉了一圈,氣了個仰倒,著人拿了寶二爺要打,偏生老太太聽信兒去了,護著不讓動,政老爺只好拿寶二爺身邊的人出氣,說他們攛掇著主子不學好什麼的。
因是小事,就沒跟爺您說。
賈玩不置可否,問道:前些日子交代你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玉硯笑道:我猜爺就是要問這個,已經帶來了。
從袖子裡掏了一疊紙來,道:都粗粗的記在這兒了,若要實證,還得花功夫去找才成。
賈玩接過,玉硯道:依小的看,那榮國府的確該整治整治了,雖然放貸、逼死人命之類的,在權貴人家算不得什麼,可這榮國府,也太不成體統
他稍稍放低了聲音,道:旁的不說,只下人嘴巴沒把門的毛病就要不得。昨兒小的同興兒、旺兒兩個吃酒,虧的他們還是璉二爺二奶奶的心腹呢,半句話都藏不住。黃湯還沒下肚,就開始胡說八道,府裡的小姐奶奶都敢編排,連林姑娘都
賈玩微微皺眉,沒說話,繼續翻看手裡的東西,玉硯知道自家主子其實聽著,繼續道:他們說,二姑娘是`二木頭\,戳一針也不知噯喲一聲.三姑娘是`玫瑰花\,花又紅又香,無人不愛,只是刺戳手.還說薛大姑娘是雪堆出來的,呵口氣都怕化了,又稱林姑娘是多病西施\虧得咱們姑娘和林姑娘從那邊府裡出來的時候,年紀還小,否則早因著這幫子人,名聲在外了!
賈玩有些無語,賈政雖然迂腐,但為人尚算正直,他還以為有賈政和老太君坐鎮,榮國府怎麼都比寧國府強上百倍,如今看來,也一樣是個爛攤子。
難怪榮國府家業不小,還有世襲的爵位、得力的姻親,怎麼說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家裡的幾個姑娘卻連一個正經提親的都沒有呢!
需知這個時代的女孩兒,可是十三四歲就定親,十五六歲就成親的,可迎春已經年滿二十,探春也年紀不小,卻還無人問津。
賈玩搖搖頭,這些事,他便是知道也無用,他官位雖高,年紀輩分卻小,還能將手伸到隔房叔叔嬸嬸家去,替他們敲打下人?
忽然在紙上看到幾個熟悉的名字,頓時一愣,道:瑞大哥的死
玉硯抿嘴一笑,道:璉二奶奶的手筆,事卻是蓉哥兒和薔哥兒做的。
賈玩揉揉額頭,嘆氣無語。
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格外想念他家師父,想當初在江南,有林如海做主,他萬事不必操心,何等逍遙快活,如今自立門戶,才知道其中的瑣碎厭煩。
玉硯將賈瑞的死細細說了一遍,道:依小的看,這事兒也怪不得璉二奶奶和蓉哥兒他們,瑞大爺色膽包天,對璉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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